帮上忙的呢?”
在他一边说着时,范、薛、萧三人也随其后,步行跟了上去。
直到回到大殿尽头,灵祥宫主一蹬便直接跃过数级台阶,体态轻盈的缓缓飘到了自己的宫主宝座上,转过身来,架腿坐下。
而玄阙宗的三人此时在他面前,虽皆仍能站直挺胸、抬眼而望,姿态却依然是只如臣属般,彼此间气势已完全反转…
“宫主所言有理,所以真正重大的部分,我们玄阙宗会亲力亲为。”
到了这份上,薛十七也开始不遑多让、语气逐渐严肃起来,“如今来请求贵派出手帮忙的,只是打听几个名字而已。若是宫主…”
“不不不,薛小姐。”
然却是还没说完便被灵祥宫主打断了,“看你这样子,即便已是天仙,年纪和阅历应该也都没有多少吧?”
“你万里迢迢来到此地,当着本座的面,说请求我圣佑宫帮的忙只是打听消息。莫非你意思是,我圣佑宫在你玄阙宗面前,只配提供情报而已,是吗?”
“而且,非要本座明说才懂,难道你没有听出来吗?”
“哪怕只是打听消息这样的小忙,也不是我圣佑宫听调听宣,你想安排联合我就得配合的呀。若是如此,你玄阙宗怎么不干脆直接派人驻扎到圣佑宫和银松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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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是还不了解…圣佑宫,不,本座和玄阙宗之间的往事吧?”
“…诶,我明白了。”
灵祥宫主说到此处是忽作惊醒状,“玄阙宗应该也是故意派你们两个不知往事的小年轻下来,这才好在我圣佑宫里开口的吧?”
“确实没有。”
薛十七凝眉蹙目严肃道,“但是,灵祥宫主,请恕十七直言,您也有所不知,不论有什么往事,哪怕是血海深仇,在如今这件关乎承天、青云两界,亿万生灵危亡的大事面前,都可以抛之不计了!”
“哈哈…好好好,那倒是不至于到‘血海深仇’那么严重。”
灵祥宫主听到这却是大笑了起来、随后继续说道,“其实呢,不只是这位兄台的这张脸,就是他的神尺,薛小姐的枝条,范小兄弟的剑我也统统都认出来了。能带着这些到我殿上说话,我也能想象到…玄阙宗或许确实是摊上了大事了。”
“不过…我也不希望我和玄阙宗的往事还要继续搁置,就此不提了。”
“其实说白了,就是玄阙宗私藏了本该属于我派的几件宝物而已。这几件宝物若能如数奉还,那我圣佑宫自当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灵祥宫主放腿下来,倾俯上身、直视向薛十七问道,“薛小姐,你听明白了吗?”
“这…”
此言一出,不只是薛十七,就连范远、萧衡二人也有些听愣了。
“敢问宫主,我玄阙宗占据了宫主什么宝物?”
薛十七问道。
“若是你接下来要说,要回去一趟呈禀你的什么师父,或是你们哪位长老,尤其是大樟,以查询真相的话,那你就不必知道了。”
灵祥宫主坐直了身、架腿起来,语气傲慢的说道,“因为…但凡是年纪比我大的,或有听说过、知道此事的玄阙宗弟子,就不可能在大樟做主的情况下,取得宝物、归还于我。你们只有趁他不在或不知道的时候去偷,或是设法说谎骗他,才能将宝物拿出来。”
“宫主这话就见怪了。”
薛十七越听越是疑惑、开口答道,“我在玄阙宗拜师修行,我有事若不详细查询清楚,如何能知真假?如何能确定确实是我玄阙宗私藏、欠圣佑宫的,而不是圣佑宫贪图我玄阙宗库藏之宝物呢?单凭宫主一家之言,就去偷去骗吗?更何况大樟长老正代理掌门之职,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