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很好,他果然多想了,摇了摇头,跑去海棠树下了。
“爹,事就是这么个事儿,俺们得赶紧准备着逃荒去,把粮食割了,今儿能割多少算多少,明儿个就没了。”
孟福禄把桃花说的事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一听这话,桃花大舅舅又过来了,认真听着。
“爹,刚才村长还说明儿个军官来收铁器了,俺估摸着要打仗了,咱搞不好还得被强迫着,那家里只有娃子和女人可咋过啊!”这是刘家大儿子。
“爹,那不成哩!那咱们要是去了,咱家老的老,小的小,可咋活?”这是刘家三儿子,刘楚铜。
“老二呢?老二呢?死哪去了?”刘高地思索了一会儿,压下心底的忧愁,抬头一瞧,他那混仗二儿子,毛都不见一根。
“爹,饭熟了,咱赶紧吃个饭,去收粮食吧。”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谁都不搭话,至于老二,切,估摸着又在那个酒馆门口蹲着了,管他做甚,有那闲心,还不如多吃点,隔粮食要紧。
孟家一家人在小庄村搓了一顿有鸡有鱼的豪华大餐,舔着嘴唇,急急忙忙家去了。
南山边下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