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练无伤打劫的鬼子小队长名叫岛津泰治。
说起来这家伙还真是有点惨。
他之所以能晋升小队长是因为他现在以前的战斗中表现英勇失去了一只耳朵。
可恰恰因为只剩下一只耳朵,让练无伤觉得不对称所以把他的另一只耳朵也割了下来。
其实练无伤脾气有点火爆,但是却达不到残暴的地步。
但是别忘了,在大概一年前,练无伤曾经潜伏在战俘营。
那个时候他亲言目睹上条当麻因为两边牢房关押的人数不对称而杀掉他的战友。
但是他没有明白其中的的缘故,但是后来在徐三解释之后,便在心中埋下了报复的种子。
今天忽然想起来,就拿岛津泰治开刀了。
不过,岛津泰治也算幸运,因为还要给山本送信,所以练无伤就留下了他的性命。
只是这个岛津泰治脑袋长得小,而且还长,在没了耳朵之后形状似乎就变成了某种不可描述之物。
岛津泰治在医疗帐篷之中换好药之后,便来到了营地的出口等待山本。
不多时,山本便带着十几个特战队员来到营地的出口。
见到山本到来,岛津泰治赶紧跑过去,敬礼。
山本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说道,“带路!”
“嗨!”
山本出发了,在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再次来到了岛津泰治被伏击的地方。
战场在此刻已经被打扫干净,除了血迹,就连弹壳都没给山本留下,而且整片区域看起真的好似认真地打扫过一样。
不过除此之外,山本却看到一条白色有点泛黄的兜裆布横着悬挂于两颗小树之间。
“八嘎!”山本终于忍不住暴出了一句小日子的国骂。
先前是兜裆布,现在又来兜裆布。
你练无伤就这么喜欢用兜裆布当信纸用吗?
这次的兜裆布依然留了字,不过,这次没有片假名,也没有平假名,只是单纯的三个汉字——这边请,然后便是一个血红色的箭头。
山本挑了挑眉,然后便派了斥候朝着箭头的方向摸了过去。
大概半个多小时,斥候回到山本的身边,“大佐,有点奇怪,我按照您的指示摸了过去,然后发现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在独自坐在一张桌子前喝酒,在他身旁的树上还挂着一条.白布,上面写着,欢迎山本大佐。”
山本眉毛挑了一下。
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因为这次岛津泰治是带着枪回来的,虽然没有子弹,但是这与八路军一贯作风不符。
再加上这一路顺风顺水,都让他觉得事出反常。
在他与练无伤交过两次手,虽然都是短平快结束了战斗,但是他知道对方的战斗素养不低,根本不想土匪。
所以在他的影响中,练无伤应该是八路军伪装的土匪。
可如今练无伤今天反常的举动,更是让他摸不到头绪,尤其最后那独自喝酒的姿态更是让他想了很多。
“难道是空城计?”身旁吉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山本摇了摇头,“不是!他没有城池何来空城,听斥候描述,他就是想找我喝酒。”
“难道.他想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