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今天一天都得憋着。”
说罢他歪头又凑近沈渝脸侧去亲他眼尾,语气黏糊糊地紧,却极为恶劣
“宝宝不想尿在床上吧。”
“嗯?”
沈渝指尖僵住,来回抠住手心肉,最后在这窒息潮闷环境下,闭眼。
随着一道冲水声。
江湛满意扬起唇,脑袋贴近他脖颈依偎,话语全是夸赞。
“真乖,你看这不就做到了吗,在我面前你没必要羞耻掩饰,你的每一寸皮肤,身体有多少颗痣,哪一个部位有多少根骨头,分布在哪我都知道。”
“我会爱你的全部,所有。”
“所以在我面前坦诚应该知道吗”
说完他又吻上沈渝破皮的唇往里闯,在手又开始乱走,差点擦线走火时才停下,回到洗漱台。
之后,刷牙,洗脸,所有一切江湛能亲手做的,都没让沈渝动手。
他享受着这种对方只依赖,只需要他的感觉。
有时乃至会替代一切身体上带来的愉悦。
因着昨天玩的太过火,江湛也不敢让人碰水,只能打湿毛巾,小心轻轻擦拭着淤青伤口处。
最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药膏,才重新抱回床上。
“饿了吗?”他痴迷的摸着脖颈上那道他制造的专属痕迹,问沈渝。
“嗯”对方说什么,沈渝就点头,他知道做不了主,开口也是浪费口水。
江湛摸了摸他发旋,走到门口,拿起放在侧边柜子上的餐盒,折返回床头。
里头菜很丰盛,都是沈渝爱吃的,可他却觉得胃里翻滚作呕,尤其是在看到里头的红色辣椒时。
顿然想到昨夜一嘴巴的血腥味,他忍住喉头冲动,微微别开脸不去看。
江湛修长漂亮的手,舀起饭菜哄小孩似的递到他嘴边:“吃吧,宝宝”
“这些菜我做了两个多小时,比之前好吃很多。”
“吃完我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沈渝吞咽不适,在对方轻柔细语下,张口。
在将餐盘里最后一勺饭,舀去嘴里的那刻,他问江湛:
“明天我想去送送我爸,可以吗?”
“咯蹦——”
瓷勺掉在餐盘里。
江湛灯光下俊美的脸又割裂开,他鼻梁很高,在光线的立体阴影下,显得眼窝极深邃,认真看一人时很是柔和深情。
但此刻却双目半阖,面无表情。
只自顾取过一旁餐巾纸给沈渝擦拭沾染油渍的唇角。
“江湛...”沈渝被纸巾页挠住眼睫,他闭上眼,轻拉男人袖子,神色带着几分祈求:“你上次说过的,问我要不要,我想去...”
“我想去。”
哪怕他上次略过了这个问题。
男人还是没回,就这么冷冷看着他。
修长似雕塑的手,被湿巾从指骨到指缝来回擦拭,第二张湿纸巾了。
纸巾水渍太多开始如盛夏迫不及待融化的冰淇淋,化下道道水珠,从极具性引力拉长的浅粉尺骨,滴到平滑修剪干净的指甲月牙处,在啪嗒坠在白色地毯上。
绽开朵霜花。
沈渝喉尖滚动,思索一番后,手抓了抓衣裙雪纺料子,由坐改半跪着。
他垂下头,在人探究目光中张口亲了下。
江湛指尖抽动刹那,表情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没动。
沈渝见状,讨好似的开始挪着身子坐到人腿上。
他双手主动搂住江湛脖颈,送上自己青涩的吻。
边亲,边趁着凌乱呼吸问他。
“好吗?我想见他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