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各类俱上乘。
老鸨站在舞台正中央,吩咐侍从将一个木盘端上来,里面有一只毛笔和砚台,还有一张纸卷。
侍从恭敬地端着木盘,放在老鸨的边上。
“这规矩啊,也很简单,从底价一百两银子往上走起。进行几轮的争价,最后出价最高者,即可与楼姑娘相见!”
老鸨说完,将毛笔沾湿了墨水,准备开始动笔书写。
沈驰使了个眼色,那名之前倒酒的弟子,便来到沈驰旁边,当然,还是拿着茶水过来的。看上去似乎是对长老的寒暄,便也没有多少人看向这里。
“长老,您能兜底多少张银票?”弟子道。
沈驰低声道:“千两应该足矣。”
弟子惊讶道:“千两?长老您…我记得您似乎……”
沈驰道:“按我的吩咐做便可,之后记在账上。”
说完,便吩咐弟子退下。
沈驰倒是没有避讳楚清河等人,楚清河忍不住发问:“师父,您当真有那么多钱?”
沈驰眼神难得撇了撇:“这不重要,大笔的银两,自然一时半会不能送去,得记在银票上,日后来拿。”
“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早年的时候,下山游历,难免要接些案件。钱这类东西,该存存,该花花。”
随着老鸨喊出来的竞价开始。底下便是有人开始出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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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二百两!”
“二百一十两。”“二百四十两。”“二百七十两!”
一开始都是互相揣摩着从低价开始。但随着报价人越来越多。
“二百两哪里够?我出三百两!”一名男子随即又道。
价格呈现大幅上涨趋势,此刻只有一些人稀稀拉拉地继续往上竞价。
“五百两!”一名女子高声喊道。
台下倒是有一阵子的鸦雀无声。这么快就出到五百两,恐怕之后的竞价会越发激烈。第一次见头牌,倒也不必花那么多钱。
此刻已然有些人放弃了。但是在场的贵族商胄,也不少。老鸨喊道:“还有没有更高价?”
“若是没有的话,五百两一次……”
沈驰给了个眼色,弟子报价道:“五百二十两!”
“五百二十两?!”震惊于大手笔,底下纷纷窃窃私语,看向那出声的弟子。
“这么有钱?怪不得有钱人都是如此低调,这朴素的穿衣。深藏不露啊!”
“我倒想看看还有没有比他还要高的价格。”
“五百二十两一次,五百二十两两次!”
那女子本来胜券在握,却没想到有人早已经反超了自己,面色稍微有点难得的红润。
随即便拍手道:“五百六十两!”
弟子为难道:“沈长老,这……”
苏长风道:“长老,算七百吧,这个数也差不多了。”
沈驰点头,道:“加价就行。算七百吧。之后你去台上,签上自己名字,到时候我自会替你付款。”
弟子便继续出价:“七百两!”
老鸨听到出价声音,眼神都直了,殷勤地看向那名出价的弟子:“还有没有人,要继续出价的?”
“我数到三声,没有,就当即成交!”老鸨道。
“七百两一次,七百两二次,七百两,三次!”
说完,老鸨便在纸下挥舞起来。盖上了百花楼特有的印章。
“请这位贵宾上台来。”
弟子去了那台上,签上了专属的文章还有票据。老鸨殷勤极了,将弟子伺候得周周到到。
底下人皆看着这位豪迈的人物,直言道有钱人低调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