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在长安还是在钱塘,终究是逃不过。”
林尽染眉睫不由地颤动一下,方才这番话确是这般的道理,若真死局已定,无论身在何处,赴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元瑶稍稍顿了顿语音,又接着说道,“二来,即便禁军侍卫将其一同去长安的消息告知陛下,料想陛下也得先召见夫君后,互探口风,才能定下杨湜绾的生死。毕竟旧案与其并无太多干系,杨湜绾即便要死,终不过是为平息大将军府的怨气。况且,长安城中并无人见过杨湜绾。”
元瑶最后所言自然是当听不见,这是欺君之罪,若非万般无奈,是万万不能触及。
林尽染当下踌躇不定,在庭院中来回踱了两趟,再开口时,已然中多了一丝叹息,“可惜杨老太爷已死。杨仲山与杨叔同私交甚密,而杨季常多也是听得杨仲山的片面之词。”
归根结底,还是知晓当年内情的人甚少,杨永信所言多还是从杨季常处听来,故而多少都有些偏颇。
“去梨园予杨湜绾传话,令其收拾好行李,未时至驿馆,一同北上。”
楚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