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哪里,这是赵孟頫和关汉卿两位旷世奇才的杰作。”“关汉卿”谦虚地把赚钱说得冠冕堂皇。
“哈哈哈!”张哲翰开心大笑,把小米粥都笑喷了出来。
笃笃笃。
“关汉卿”起身开门,陶一山脸色苍白站在门口,腿一软就要往下坠,“关汉卿”赶忙扶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小陶。”张哲翰明知故问道。
“大哥,我被你害惨了啊!”陶一山在“关汉卿”的搀扶下踉跄走到桌边坐下,抓起两个小笼包塞进嘴里。
“大哥不是让你悠着点嘛,这怪谁啊……”张哲翰正说着,突然发现陶一山不吭气,抬头一看,小哥们正两眼发直,盯着画案上堆积成山的至元通行宝钞。
“大哥……大哥……,别吓唬我,这么多……是钱吗?”陶一山嘴里塞着包子,口齿不清喃喃道。
“你个乡巴佬,没见过钱啊。”张哲翰鄙夷道,夹起一块奶油炸糕,“那是关大哥的钱,你激动个啥。”
“关汉卿”给陶一山盛了碗粥:“呵呵,可以激动,有一半是你赵大哥的。”
“我……我还担心没钱付账出不了万花楼,一晚上都梦见被老鸨扇耳光。”陶一山可怜兮兮地说道。
“关汉卿”走到画案边,将钱分为两份,收起一半,张哲翰见状道:“不妥不妥,这钱我不能要。说好了是你帮我找人的代价。”
“做生意嘛,必须公平公正,既然是赵孟頫和关汉卿两位旷世奇才的杰作,就必须对半分。”“关汉卿”决然道。
张哲翰想了想,收起宝钞,抓出一把印子金放在画案上:“那老哥也莫要推辞,这算是小弟的一点心意。”
“关汉卿”拿起一枚金币,眼光闪烁道:“印子金?袁耽的黄金骰子,你……”
“呵呵,看来老哥知道怎么回事,小弟就不多说了。另外,我要找的那个女人手里也有一枚印子金。”
印子金可以通行三界,比任何副本里的钱可强太多了,“关汉卿”一眼就能叫出“印子金”和“袁耽的黄金骰子”,说明他是识货的。
“投桃报李,泾渭分明,你很对我的胃口。”“关汉卿”的话里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呵呵,彼此彼此。”张哲翰打着哈哈,提起笔来,在画案的一张皮纸上,写下了王安石的名句:
追攀更觉相逢晚,谈笑难忘欲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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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大都仿佛沐浴在一片银色的宁静之中,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雪地上,银装素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出了万花楼,张哲翰领着陶一山,按老鸨的指点,去了大都最有名的裁缝铺天衣阁。
没说做什么衣服,只是让老板娘按“赵孟頫”书僮的标准用最好的布料配置服饰,天衣阁上下全部放下手里的活,齐心协力,不到一个时辰就把陶一山打扮得光彩照人。
“大哥……”出了裁缝铺,陶一山又要热泪盈眶,张哲翰赶忙打断,取出十叠至元通行宝钞,“以后你要扮演好书僮的角色,买单付账,所有的后勤保障都是你的事。呃,还有,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要叫大哥,要叫主公。”
“好……”陶一山还是没忍住,哭出声来。昨天还是“路有冻死骨”的濒死乞丐,今天就成了当世名家赵孟頫的华丽书僮,一夜之间,恍如隔世。
一头鹰隼般的飞禽如箭矢掠过头顶。
嗒嗒嗒嗒嗒嗒。
马蹄声响起,白茫茫的大街毫无征兆地轰鸣起来,街上的行人纷纷向两旁避让,瞪大眼睛望向同一个方向。
白雪皑皑中,南边皇宫的方向开来一队铁骑,绵延成两条黑线,看不到头,兵强马壮,俱是蒙古以一当百名动天下的重甲骁骑,马队最前方一将手执一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