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想法萌生出来。
甄绝顶不在意他人眼光,起身对着秦海亲切唤出声来:“义父!”
无缘无故多了个好大儿,秦海却是不大开心,反倒眉头紧皱,从背后取出一把方天画戟。
“义父这是何故……啊!”
甄绝顶咽口唾沫,正欲问个明白,就被秦海用方天画戟捅了个对穿,手捂伤口恍然无措。
秦海拔出画戟,又捅了回去,怒斥道:“你堂堂大丈夫,安可为我之义子!”
甄绝顶口吐血沫,黯然道:“秦海我父这是何故!”
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老头还要他怎么样,能怎样!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秦海冷哼一声,将方天画戟拔出,再次狠狠捅进去,痛骂声如雷贯耳。
“你年纪轻轻,不思进取,竟欲拜我为义父,妄图少做奋斗,我今日就是要捅醒你!”
甄绝顶目瞪口呆,他本以为秦海是想捅他玩,却没料到老人家是有这番思量,如此说来,倒是他做错了!
甄绝顶当即抱手致歉:“秦院长快快收起这方天画戟,莫要捅我了,绝顶已知错,往后定然努力奋斗!”
闻言,秦海暴跳如雷,又是一画戟捅他个对穿,痛心疾首留下一滴清泪。
“你果真是朝三暮四的小人,我只不过小小考验一下你,你就露出鸡脚来!”
“原本我还为你的孝心感动,眼看就要松了口,你却非要让我伤心,我一个老人家怎受得如此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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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绝顶大呼无耻,欲要夺门而逃,秦海手持方天画戟奋起直追,将其捅死在门外。
“哈哈,两位见笑了,实不相瞒,我这方天画戟专捅义子!”
秦海笑吟吟的回到第一案发现场,虎虎生风耍弄起方天画戟,差点割了叔侄俩的脖子。
夏天谕咬住嘴唇不敢作声,默默放弃自己那个大胆的想法。
夏沓雪犹豫片刻,终是一咬牙:“秦院长,您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们要赶路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就是过来溜达一圈,看到你们很好,我就放心了。“
秦海将天道碑扛到肩上,吆喝起顾辰:“走了走了,半生不熟的你上人家这干嘛?把这当自己家了?”
“老头你会不会说话,我与夏兄亲如兄弟,来跟他坐坐怎么了,夏兄你觉得呢?”
顾辰不大服气,转头看着夏天谕。
夏天谕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有空常来!”
“那就好那就好,就不要送啦,道友留步、道友留步、两位道友请留步。”
顾辰挥手告别。
夏沓雪看着俩人离开,这才放心的坐到桌旁,感叹道:“这孩子还挺有礼貌的嘞。”
夏天谕觉得浑身不自在,发问道:“皇叔,秦海那厮为什么会放过我们?”
夏沓雪沉思一番,迟疑道:“要么他是个好人,不想欺负我们,要么他忌惮我们的身份,不敢动手,要么就是……”
“是什么?”
“要么我们身边有什么诡异东西,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夏天谕左右张望,忽觉遍体生寒,一阵阴风从背后刮过。
“哈哈哈你怕什么,皇叔我就是开个玩笑,哪会有什么东西!”
夏沓雪见好大侄真信了,觉得很是有趣,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