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东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这小子,简直是神了,几乎完全复述了他的治病历程。
看秦东没有反驳,顾丰杨就知道自己完全说对了,于是又道,
“秦处,即便是现在,您也经常上火,牙龈出血,嗓子发炎,我看您茶杯里泡的都是清火的绿茶、、”
秦东点点头,有些不解地问道,
“就是啊,既然体内有湿寒,为什么还老是上火呢?”
顾丰杨笑道,
“这就是中医上所说的假热真寒。寒在内,热浮于表,所以才动不动就上火,但您没发现吗,自己越来越怕冷了,夏天也不怎么吹空调了、、”
秦东再次点了点头,
“小顾啊,你说的太对了,哎,折腾了我几年,今天遇到你,真是幸运、、、”
顾丰杨摆摆手,
“秦处客气了、、”,
秦东眉头微蹙,神色有些复杂,那个事该不该跟他提呢,不提吧,怕延误治疗,提吧,虽然都是男人,他还是有点难为情。自从下水救人之后,秦东是经常性感冒,他以为只是抵抗力差了。可是慢慢地,他‘那方面’越来越不行了。雄风不在,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又难以启齿。偷偷看过很多医生,有中医也有西医,可都无济于事。期初他连妻子也没说,没想到妻子甚至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不得已才实话相告、、、
常言道‘病不忌医’吗,秦东狠下心来,叹息一声,
“小顾啊,几年前,我不慎落入冰河中,从此便落下了病根。常感冒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呢,就是、、、在男人那方面,有些力不从心、、、”
顾丰杨装作没看出秦东的窘迫,不容置疑地说道,
“那是自然的,热胀冷缩吗,人们常形容男人见到美女都会热血上涌,可血都是凉的,那方自然就力不从心了。再加上有些大夫开的药治标不治本,吃了当时有用,事后反而伤及根本。放心吧,等您身体内的湿寒清除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
顾丰杨从自己的包里取出纸笔开始写方子,写好后又看了一遍,这才交给了秦东。然后又在另一页纸上写上此方的出处及煎服的方法。前世,师父给不少权贵开过方子,他也因此得知,地位越高的人越怕死,疑心也更重,没有出处的方子他们不会轻易服用。而且在服用之前,一定也会找另外有名的大夫鉴别。现在的秦东也许还没到那个级别,不过顾丰杨还是决定谨慎一些。
秦东自然看不懂方子,但顾丰杨的字实在是赏心悦目,心中对顾丰杨的欣赏更上了一层。
顾丰杨把写的第二张纸递给了秦东,
“秦处,这上面是这个方子的出处及煎服的方法。这个方子出于明代大国医于世英的【寒病精方】”
秦东笑着接了过来,
“呵呵,反正我也不懂这些,我相信你小顾、、、你能通过握手就能诊出我的病因,说你是神医也不为过啊、、、”
顾丰杨连忙摆手,
“秦处,您过奖了,说真的,能察觉到您的病,也是巧合,曾有一个患者和您的情况极其相似,被我姥爷治愈了。那是一个暑假,我就帮我姥爷抄药方,那个治疗过程我参与了,所以印象非常深刻。我只是略懂了些医术,但并不是大夫,姥爷一直告诫我,懂些医术自保足以,切不可冒失莽撞。所以秦处,今天是我第一次给外人把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初见就感觉您很亲切吧,所以就莽撞了一回、、、”
顾丰杨说的情真意切,他越是言语朴实,秦东越是感动。但秦东也是有分寸的,自然不会对顾丰杨说太多感谢的话,
“小顾,老爷子大医大德,让我敬仰,有机会了我一定得过去拜访他老人家、、”
顾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