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所以当如今的皇上公开剥权时,整个朝堂竟无一人反对。就这样,他便撤出将军府,回到离皇城最近的自家宅邸,郁郁度日。”
“这国家从上代起就已经开始烂了。”韶珀道。
一棵好不容易才长起来的参天大树,要倒起来居然也是那么的容易。
“当朝皇帝对他如此不好,他这次该不会···”大概了解了伍新明的生平后,雀珲不由得猜想。
坐着向上伸了一个懒腰,韶珀道“他到底想怎样,那还是得亲自过去找他谈一下才知道。”
说完,韶珀便出了房门,雀珲也是快步跟上。旋即,房里便只剩下尽色。
尽色低下头,羽睫轻颤。
又只剩下他一个。
由于这次的目的地在城内,韶珀也懒得坐马车了,她卸下子夜身上的车舆一个翻身便上了马背,而雀珲也骑着另一马走了过来。
雀珲身下的那匹马是属于少薄楼的,少薄楼内的人都知道他们的楼主对韶珀非同一般,而雀珲又是韶珀身边的人,他要借马他们自然是可以的。
韶珀与雀珲一前一后的在城中大道上疾驰着,根据地图的表示,他们很快就来到伍新明的宅邸前。
宅邸的门口不大,陈旧的横匾上仅仅刻着伍府二字,围着宅邸的围墙同样有些陈旧,青砖面上的包浆都开始有些剥落。几株瘦竹从青色的瓦檐上探出头来,那纤弱又经不起风雨的细枝在光下抖抖颤颤。
若无人说,谁又会想象得到这间平常府邸里住着曾经手执兵符仅一人之下的左将军。
叩响悬在门上铜绿的门环,一名老叟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当看到门外的韶珀与雀珲时,他浑浊的双眼来不及换下眼中的失望,他沙哑着道“二位找谁啊?”
韶珀淡淡开口道“跟您家将军说一下,奉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