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后，姜小川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你与你师妹之间，似乎并非单纯的师兄妹关系吧？”

此言一出，周瞎子的思绪瞬间被打乱。

他万万没料到姜小川会突然提及此事，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追忆与复杂的神色。

“咳咳。”

周瞎子连忙故作大声地咳嗽起来，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小友何出此言？”

“没什么，只是随口一问。”

姜小川将周瞎子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前段时间我见到了你师妹，她无意间提到了你。”

闻言，周瞎子的神色明显有些动容，有些迫切问道：“她……她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

姜小川故意顿了顿，然后轻描淡写地说道，“说你是个人渣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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