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一遍不厌其烦重复:“谢星忱, 我在。”
谢星忱想,他好像真的教会了林曜如何爱人。
只是真的很神奇,自己一夜之间变成了曾经封闭的冷淡的林曜,而林曜却变成了当初的自己。
他们好像调转了位置,干的却是同样的事。
不过也是因为林曜现在的主动,某些时候,跟他闹起来,好像又在慢慢的找回从前。
都会好起来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一会儿回军区吗?我送你。”裴一忠说。
“不了,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家休息。”谢星忱手指按压着手腕,“别告诉林曜,他这两天在集训,我不想他担心。”
裴一忠嗯了声,盯着他反复确认道:“真不用吗?或者先去趟和睦?”
谢星忱笑了下,觉得从那天过后,他们对待自己都有点过于小心翼翼,可能怕是单独待着容易勾起伤心事,但这种呵护的确是有点过犹不及。
“我又不是小孩,真受不了会去医院的,放心。”
“好,那周末回来吃饭。”裴一忠说,“妈妈会做你最爱吃的那几样。”
谢星忱笑着点了下头。
他回到家洗了个澡,出来又看到裴一忠发来消息:好点了没?发病了还是易感期?还是感冒了?八月的天气,应该不会发烧吧
【xxc】:您真的操心过度了,我睡会儿,真没事
回完消息,就把手机扔到一边,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热醒,抬手摸床头柜里的抑制剂,手臂却被另一个人按住。
谢星忱转过头,手掌下意识滑过他的腰,眼睛都没睁就认出了人:“曜曜,不是集训么,怎么回来了。”
“训练到一半,信息素突然乱了,跟一帮Alpha待着,差点暴露。”林曜嘟囔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之前血疫那个诱导剂闹的。”
谢星忱偏过头,去闻他的脖颈:“是很香。”
他嗅了会儿,才慢吞吞说了下句:“那明天别再去了,万一勾得哪个Alpha发疯,我会生气。”
“嗯,知道。”林曜挣扎着抬起手,手掌落在他的额头,“你怎么样,爸爸说你生病了,我就回来看看。”
“裴叔真的.......”谢星忱哑然,感觉到掌心乱碰,微微偏了下头,“我没事,易感期。”
说话间,感觉到那颗脑袋下移,他伸手抓着对方的脖颈不让人动,声音变得更低,“干什么。”
“别打抑制剂了。”林曜声音很轻,“我回来了,我在这儿。”
谢星忱垂眸,视线落在他鲜红的唇上,定格了好几秒,整个人都快沸腾起来。
带着枪茧的手指蹭过白皙的脖颈:“皮肤有点红,过敏了吗。”
“应该是发热期的应激反应。”林曜语气还很冷静,“我跟军区请了假,七天。”
谢星忱呼吸一紧,视线沉沉地落在他的身上,缓声道:“七天,不会坏吗?”
林曜微微挑眉,两个字,就勾得人丢盔卸甲:“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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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从枕头里偏过头,把那片位置暴露在Alpha的眼下:“谢星忱,标记我。”
“我不会给你做第三次标记。”
谢星忱呼吸沉沉,克制地吻着后颈,“之前就说过了,终身捆绑,你太吃亏。离开了我,你会无比痛苦,再也没办法接受别的Alpha。”
“我想,我愿意。”林曜哽咽,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不可抑制地紧张到发颤。
他当然知道Omega被终身标记后,就完完全全变成了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