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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咱们要做啥?那匹马?还有那个卒子?”欧阳问道。
马指文玄昌,卒子指文芸汐。
“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她应该已经在宫里了,我让干爹时刻注意这人的动向了。”欧阳拿起那枚卒子,然后又拿起那枚“马”。
“不过他的下落我却没有找到。”
文芸汐现在混入宫中,伪装成了一个宫女,目标是行刺皇上。
“他也在宫里。”山石说道。
“啊?他已经进去了?”
“那不然呢?”
“不是,这是古代,不是现代,现代皇城大门常打开欢迎游客。
但古代的皇城大门可不是常打开的。
这是个人都能进,皇宫那不成公共厕所了么?”
“进去不代表他们能接触到皇帝。”
皇宫的守卫是由外向内一层比一层严密的。
皇宫外围的地方太大,也没太多重要的地方,所以守卫比较松散。
越靠近内围重要的东西越多,那里的守卫自然也就越严密。
至少皇宫的安保部门可比光之国的安保部门有用多了。
因为他们至少真能发挥点作用。
皇帝的活动范围其实不大,正常来说原本的皇帝应该就跟棋盘上的那枚“帅”一样,虽然限制了活动范围,但在九宫之内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这也就像以前的皇帝一样,虽然离不开皇宫,但在后宫的各个宫殿里辗转还是可以。
但现在,山石为啥说如今的皇帝是一枚“军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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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就真不动的,不是在这个大本营里,就是在那个大本营里面。
除了在花妃的行宫里,就是自己办公位上,每天两点一线,剩下的哪都不去。
只要皇宫里的安保部门看好这两个地方,那么皇帝基本上就很难有危险。
“话说,这两人跟皇帝有仇?”欧阳问道。
“有点,但不多,也不是什么生死大仇。”山石回答道。
“皇帝的年纪跟他们比,其实是差一两辈的,这说白了算是父辈的遗愿,或是遗憾。”
世间遗憾很多,数不胜数,而这便是其中之一。
“哦,还有这事儿?”欧阳若有所思。
“你那会估计都没来,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
这俩孩子那会还小,你还没来,花妃也没出现。
那会的皇帝还不像现在一样是一条雄心勃勃的咸鱼。”
“雄心勃勃的咸鱼?”
欧阳此刻脸上的表情有点懵,说的是什么话呀?这两个词儿怎么能放一块呢?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一些我们所知道的那种皇帝的样子了。”山石说道。
“你知道安稳的当皇帝或者是大臣最重要的一个品质是什么吗?”
“什么?”
“道德真空。”
“可以理解。”欧阳闻言点了点头。
他也曾见过其他皇帝,自然知道他们所面临的问题从来不是说可以用非黑即白去定义的。
他们在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心里是不能有道德这么一个东西存在的。
能力,环境,时代,这些都不允许他们有良心,有道德的去处理那些事。
良心与道德,这对他们而言可能是一件奢侈品。
“所以,那时候发生什么了吗?”
“发生什么了...”山石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可以理解为一个理想主义者被现实所击垮了,而皇帝当时便是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我大概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