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而且看人的目光喜欢翻着眼,露出大片眼白,显得更加凶狠恶毒。
不夸张地说,就很像那个人贩子余华英的面相,看一眼毛骨悚然,看两眼心神不安,看三眼直接就能原地送走。
见到我们,老太婆眯着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们。
“怎么不早点来,师父她都要休息了。”语气还有点责备。
我愣了一下,敢情这人是把我们当做来看事的小年轻了。
这样正好,也省得我们大费周折了。
钟灵见我不说话,赶紧堆着笑脸蒙混过去,老太婆瞪了我们一眼,示意我们赶紧进去,要保持安静。
我这一进门,顿时就傻了眼,这艳姐家看着其貌不扬的,里面居然坐了八九个人,都是一些大姐和老太太,这些人围坐在一起,一边闲聊一边在叠元宝,身板放着大袋大袋的金元宝,看样子是有法事要做。
就在堂屋里,左边的一个小侧门,门上装着一块满是污渍的红布帘,里面隐隐有香火飘出,时不时还会出现说话声。
“你们随便坐,师父还在给人看事。”
我环顾了一圈四周,突然有些后悔亲自前来了,早知道我就在家入个梦,跟艳姐在梦里掰头。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们已经坐在了艳姐家的小板凳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待会要是打起来,我们俩肯定不是这些大妈大姐们的对手,挨顿揍是必须的,只求别被打得太狠。
我越想越丧气,可明明我们才是占理的一方,却因为寡不敌众,变成了弱小无助的小可怜。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在我觉得有些不耐烦时,红布帘掀开,前一个香客走了出来,对艳姐千恩万谢。
艳姐头上包着一块红头巾,耳朵上插着一朵大红牡丹花,有些虚弱地靠在门框上:“我家老仙说了,你家儿媳妇老流产,是你家仇仙在作怪,没事,等我过几天恢复了,就去帮你降妖伏魔。”
那人简直可以用感激涕零来形容,抓着艳姐的手就是一通感谢。
俩人正说着,似感觉到我们的目光,林艳扭过头,一眼就瞧见了我和钟灵,那脸色唰的就变了,嘴角的笑意还不及眼底,就化作惊诧和寒意。
“是你们……”林艳一见到我就恨得牙痒痒:“居然敢送上门来!”
我四平八稳地坐在板凳上:“你都派猖兵来找我索命了,你说我该不该上门?”
周围叠元宝的大妈大姐们,听到我的话都震惊了,呆呆地看向艳姐。
艳姐就像被人拆穿了真面目,吓得赶紧给那开门老太婆使眼色。
老太婆心领神会,起身便开始赶人:“今天先回去吧,师父有事要跟他们谈,你们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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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脸好奇,但还是乖乖地起身就走。
老太婆是最后离开的,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将我装麻袋里卖掉。
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扭过头,与艳姐隔空对视着:“居然敢把人都叫走,你就不怕我们打死你?”
艳姐指了指院子里的摄像头:“有种你们就杀了我,不过……应该是你们该提防我吧,我一个精神病,杀人也不犯法!”
好家伙,合着精神病还成为她的保护伞了。
于是我也懒得跟她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林艳,你少在这装疯卖傻,我原本都懒得跟你计较,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底线,还想要我的性命,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林艳突然打了个哆嗦,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眼睛大大的,嘴巴尖尖的,乍一看像颗鸟头,也很像外星人ET,总之整个面相都变了。
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