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绿儿狠狠地喘了口水,睁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这登徒子,好色之徒,竟然晴天白日的如此乱来,我定要让你好看。”
“话不能这样说!”李嘉轻抚着女人,
“没有想到,你年岁这般大了,竟然还是个雏!”
“哈哈哈!”
李嘉大笑,宽慰人心啊!
“回去告诉你家夫人,过几日,某就娶你回家,给你个名份,记住,在下虽然脸皮厚了些,但对于自己的女人,从来不会亏欠的。”
“嗯!”绿儿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胸膛好似泡了蜜罐一般,甜蜜而舒服。
又拥抱了一会儿,绿儿才匆忙而起,一经问,才知过了一个时辰,擦洗了下身子,这才又回头,止不住地娇羞道:“奴家,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呢!”
“我自省的!”欣赏一番穿衣风情后,李嘉心情愉悦了许多,不住地笑着说道:“等我好消息吧!”
待其羞怯地走后,李嘉摇摇头,感叹道:“果然是胸大无脑,这般话语就能哄住,幸亏是遇上了我,若是遇到别人,早就吃了抹净,骨头都不剩了。”
“当然,也是深养在宅院的,才那么傻白甜,不知男人的心思。”
才子佳人的故事,受骗的富家小姐,都不是假的,还是根据事实依据形成的,女性的弱势,决定了靠夫依父的特点。
绿儿心中欢喜,这般牵扯着疼痛,走路一颠一簸地回来,旁人问起,就说地滑,摔了一跤,撞到了腰。
丫鬟门甚少有经历人事的,倒是不疑有他,搀扶着她,回到了房,换了衣裳才去见严氏。
“这般天气,我也是糊涂!”
听到绿儿的解释后,严氏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说道:“好好修养,这两天雨大,就养着,莫要走动,活计就交给她们罢了!”
绿儿感动的很,而心中越发的愧疚,泪眼汪汪。
一旁的丫鬟们则深受感动,心中止不住地羡慕着,对于严氏也是越发的敬爱。
“你们下去吧!”待绿儿小心翼翼地坐下后,严氏随即吩咐一声,一时间,房中只留下主仆二人。
只见严氏脸色骤冷,面若寒霜,语气严肃道:“快与我说,你是怎样丢了身子?你能瞒得住她们,可瞒不住我。”
“你这小妮子,快些说来,我是过来人,岂能不知晓你们的小心思?”
听完之后这些话,绿儿被吓了一跳,胆颤心惊,忙不迭地说道:“奴婢糊涂,奴婢糊涂,还望夫人饶恕奴婢。
“今个去送了蜀锦,谁知那并不是贵女,反倒是个男子,其将门一关,奴婢是逃脱不得……”
听到贴身女仆这般说,严氏气急,心疼又气恼地说道:“我周家人,岂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某定要治其罪,为你报仇——”
“夫人——”绿儿闻言,心头一颤,忙不迭地跪下,面露哀求,不住地求情道:“李郎不是有意的,他并不知晓奴婢的身份,况且,他说了,过几日就与我个名分,不会就这般始乱终弃的!”
“果然是女人外向!”严氏见其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二十几年的身子,就这样白白丢了,几句言语就打发回来,还为其求情,你呀你——”
虽然说是奴仆,但若是姐妹、母女,感情深受,楚国亡了这些困难时日,都是一起度过。
见她这般模样,严氏重重地叹了口气,柔声道:“既然这般,我就放过他吧,但,名分还不够,我要他明媒正娶让你过门!”
“我周家的女子,岂是那么好骗的?”
严氏骄傲地说道:“还有,既然你要出嫁,嫁妆什么的,自然要预备妥当,别的不提,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