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僻静。
一大早覃大夫与黄脸就离开,没有吵醒李杳。
昨夜已经做了决定,今日就是实行的日子。
京城的街道熙熙冉冉,人来人往,皇帝的重病似乎没有影响到他们。
除了那警醒之人能发现人群中隐藏着的监视之人。好像一切同平常没什么两样。
覃大夫扛着药箱,黄脸作随从打扮。
两人径直往那张贴皇榜之地去。
等到了那里,覃大夫微微点头,黄脸上前伸手把皇榜揭了下来。
立马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大胆!皇榜岂是随便能揭的?”
覃大夫皱眉。
黄脸厉声道,“我家老爷自幼学医,医术造诣十分高明。
皇上的病,我家老爷能治。
这皇榜揭得!”
“痴人说梦!”尖细的声音又传来。
一听便知这人出自何处,覃大夫上下打量这说话之人。
“这位公公,您不在宫中伺候主子,跑来守着这皇榜作甚?
你百般阻挠,难道不想让人进宫给皇上治病?
你居心何在!”
那人脸色骤变,一双瞳孔射着寒光。
这会皇榜旁已经围着许多人,人们对覃大夫的话有了许多的疑惑。
看向那人的目光也带着许多探究。
“大胆!竟敢污蔑杂家。
本公公奉常总管之命守在此处,便是寻找能给皇上看病之人。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随咱家进宫吧!”
公公面露不善,他明明穿着普通人的衣裳,也不是太监打扮。这大夫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
看来医术确实不凡。
他觉得奇怪,不是外地进来的大夫都被抓了吗?
为何这人能顺利揭下这皇榜。
他等在这里,是在等他们安排好的大夫。
实在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眼下除了让他们进宫,别无办法。
不过,等进了宫,能不能见到太后,见到皇上,就另当别论了。
“等等!”覃大夫露出一笑。
那公公脸色难看至极。
正当他想训斥,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许许多多的人朝这边跑来。
“我们是来给皇上看病的!”
这些人跑到皇榜下。
有一白发老者说,“老夫从南方过来,半个月前已经到了京城。
就是到京城的当天晚上,一伙黑衣人迷昏了老夫与老夫带来的药童。
关在城西一处暗宅里。
今日一早老夫醒来后发现门被人破开了。
那暗宅里看守我们的人也都死了!
所以咱们逃到了这里。
老夫来这,不仅是要进宫给皇上看病,也是要去太后娘娘跟前告这一状的。”
这白发老者说完。
又有几个大夫大声说。
“老夫渝城千里迢迢赶来!”
“本大夫从湘府过来!”
“本人从武城过来!”
“我们都是刚进京就被人掳去了城西那暗宅。”
大夫们异口同声。
激起了民愤。
“该不会是这宫里的太监干的吧!不然这太监守在这里干什么?”
“皇上久病不愈,怕不是被身边的狗奴才害的。”
“绝对有可能!那这些大夫进了宫,真能见到太后,真能给皇上治病吗?”
“不如报官吧!”有人提议。
那公公怒道,“休得胡说八道!要是想去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