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的臭袜子堵住,无法言语。
纳兰晟宇见到纳兰梵羽之后,跟见了鬼似的瞪大了那充血的眼睛。
“呜——呜——呜——”
纳兰梵羽抬了抬手,白哲心领会神,上前揭开了纳兰晟宇的嘴。
“纳兰梵羽,你就不怕爷爷知道你将我们关了起来吗?!”他想大声质问,但因为先前被灌了一些坏嗓子的药。
所以现在说出来的话沙哑难听,跟破铜烂铁似的,“你要是不想爷爷追责,就赶紧放了我! !”
纳兰梵羽微微一笑:“谁会知道呢?”
他转身,靠近那炽热的,冒着火星的烙铁炉,目光落到烧得通红的烙铁,“就算老爷子怀疑我又如何,他有证据么?”
知道他要做什么后,纳兰晟宇拼命挣扎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大逆不道!你快放开我!”
回应他的,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甫一触及他胸口,便发出了刺耳的“滋滋”声。
那锥心的剧痛瞬间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一瓢特辣辣椒水泼去,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我说过,我要是还能活着回来,定要你生不如死……”
“啪!”
“啪!”
“啪!”
鞭花打得宛如神荆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