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火气立刻又上来，可是他不敢发作，只能一把揪起陆宁的头发，犹如疯狂厉鬼一样咬牙说：“父亲让你接电话！”

陆宁脸上的鼻血还没止住，他乖顺的接过电话，甚至还能清晰且柔顺的跟藤原辉也说：“谢谢哥哥。”

这个称呼让藤原辉也狰狞的表情更上一层楼，可惜陆宁要跟他们的父亲通话了，他不敢这时候捣乱。

“父亲大人，我是宁次。”陆宁跪在地上，用同样柔顺的语调跟藤原先生说话。

他明明不着寸缕、姿态狼狈的跪在那里，却莫名其妙感觉他一点不觉得羞愧，神情自然得仿佛现在正穿着最隆重的纹付羽织袴，穿着裤子蹲在他面前的藤原辉也才是一条可笑的狗。

藤原先生并不纠正陆宁的称呼，只问：“暹罗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巴颂的哥哥一直能联系到巴颂，你没跟……”

咆哮声顿了一下的，大概藤原先生终于想起来，陆宁是被藤原少爷召回的，没有陆宁亲自压阵，巴颂怎么可能听陆宁手下的话。

他话锋一转：“多亏今天巴颂的哥哥突然联系不到巴颂，现在又说琥太郎也不见了？”

“抱歉，我不太清楚具体情况，”陆宁先非常温柔的道歉，很快又说，“梅湾有我之前的手下，我亲自过去调查，中午答复您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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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先生的声音不能再通过大哥大清晰的传出来了，这说明他没有再大吼大叫，“货……约定好的……不能出问题……你去调查……”

藤原辉也只能隐约听到这样的话，然后陆宁越过他，直接答应下来：“好的，父亲大人，请您再等待片刻。”

通话结束，藤原辉也眼睁睁看着陆宁站起来，走向他昨晚回来时，脱下来、丢在那里的衣物。

“宁次啊……”藤原辉也阴恻恻的喊。

陆宁立刻转过身，十分乖巧的低头，“是。”

藤原辉也三两下踢掉本来就没穿好的裤子，岔开腿，“过来。”

陆宁略微抬眼，发现他的动作，柔顺的趴回地上，向他爬过来。

嘴上规劝：“藤原先生有任务给您。”

“交给我？”离得近了，藤原辉也立刻抓住陆宁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自己腿上，“交给我，还是交给你？”

陆宁的脸贴在藤原辉也的腿根，他半阖着眼睛，乖巧地说：“藤原先生把香江的事务全权交给您，我不过是辅佐您的小管事而已，自然只是为您和藤原先生服务。”

藤原辉也被刚才的电话弄得又惊恐又愤怒，一时半会儿根本硬不起来，更没心思做那回事，但他就是要按着陆宁的头，让陆宁十分别扭的趴伏下来，贴到他身上。

好像陆宁就是一张廉价的厕纸。

这厕纸还不干净，脸上还有鼻血，直接蹭到藤原辉也腿根。

但厕纸不会反抗，有时藤原辉也讨厌极了他这一点，有时又因此更加兴奋。

“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说。

而陆宁乖乖听话。

这一刻两人心中并没有半分情色旖旎，有的只是单纯的羞辱与被羞辱而已。

陆宁乖乖照做，这让藤原辉也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逐渐有感觉了，低头看着陆宁这张年轻又俊秀的脸，抓着他的头发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开始狠狠抽打他的身体，嘴上继续命令：“你的手下是谁，让他来回复我，我亲自去调查。”

“该死的暹罗人，蠢猪！不知满足的东西！下贱的猪狗！”骂着骂着，也不知是在骂谁了。

陆宁顺从着藤原辉也的动作，安静的听他骂，不反抗他的殴打，低垂的眼中一片冰凉，结束后再抬起头，却又是一副柔顺安静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