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
“不成!赵之垣是哥哥亲口向皇上要求罢免的人,本宫怎能让他再去见哥哥?”华妃直接否决道。
“赵之垣说了,只要能让他见上大将军一面,说上一句话,他就封5万两银子进翊坤宫,若是事成了,还足足添一倍的银子呢!”
华妃一听这话,瞬间乐了,不给明确答复,只传一句话,便能值5万两雪花银?
何乐而不为呢?想着便勾唇曼声道:“好啊,那就让周宁海把银子收下,再把赵之垣这个名字告诉哥哥,本宫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说动哥哥。”
几日后,年羹尧入宫觐见皇帝。
养心殿前,苏培盛远远见到,立刻带着小太监恭迎,“给大将军请安。”
年羹尧对没甚骨气的太监之流向来没什么好感,本欲无视,只是忽然想到昨夜于床榻上,美妾青青对自己的谆谆善诱,不免勉力克制了一番心境,他在苏培盛身前站定,尽量心平气和的道了句:“起来吧,苏公公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了,还请为本将军通传一二。”
第一次被如此客气的对待,本已做好了被当面羞辱的苏培盛,登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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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公?”
待被第二次呼唤,这才立刻回神,忙笑着回话道:“皇上正和果郡王在里面下棋呢,大将军稍后,老奴这就为您进去通传。”
年羹尧点头。
养心殿内。
皇帝捏着一颗黑棋,对果郡王关心道:“你这次去川蜀,一路上可还好吗?”
果郡王叹口气,“哎,风光虽好,人情却冷,臣弟一路向西,尤其到了陕甘一带,都以年大将军为尊,无有违逆,偶尔有一二不服之人,也很快被压了下来,并没有什么异议。”
皇帝沉默着将棋子按在一处点位上,果郡王往棋盘上一看,笑道:“皇兄胜了。”
“胜得好险。”皇帝有些走神道。
果郡王眸光微闪,只当听不懂地道:“臣弟苦斗良久,还是落得满盘皆输,早知道便不苟延残喘了。”
“若是轻而易举取胜,那还有什么意思。”皇帝盯着果郡王道,见他望来,又别有深意地接着道:“非得苦心经营,大功告成,方才有兴味。”
果郡王笑着摇头,“棋艺之道,臣弟不如皇兄。”
“治棋局如治朝政,讲究制衡之术。”
“臣弟只知进退,不懂制衡,难怪每次总输给皇兄,这局就先到这儿了,臣弟下回再来找皇兄请教。”果郡王说着起身一礼。
正要走时,苏培盛却进殿回禀道:“皇上,年大将军求见。”
“嗯,”皇帝淡淡点头,“你先送老十七出去,然后再领年羹尧进来。”
“嗻。王爷请。”苏培盛见皇帝脸色不好,忙领着果郡王往殿外去。
直至送到殿门口,才一礼道:“王爷好走。”
殿门外,果郡王当面撞见了等候的年羹尧,笑着招呼了一声:“哟,年大将军。”
年羹尧拱了拱手,“微臣给果郡王请安。”虽然礼仪并不十分的规范周全,但也有别于从前的目中无人、鼻孔朝天,已算给足了果郡王脸面。
果郡王心中虽惊奇于他的改变,脸上却笑容不变道:“免礼,不敢耽误大将军面见皇兄,大将军赶紧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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