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弃点了点头,然后用眼神看了眼顾森,我也就懂了不再多问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一路的回到澳门,下了快艇顾森看着我和阿弃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好意思,没有帮到你们。”
阿弃拍了拍顾森的肩说道:“这是什么话,要不要不是你,飘飘也发现不了牌有问题,今天起太早,回去快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送完顾森回酒店后,阿弃开始准备开车送我回家。
在返回的路上,车上只有我阿弃两个人的时候,我试探性地问阿弃:“力哥是不是有问题?”
阿弃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说:“其实我并没有看出来,只是从你的态度和行为中猜测到的。”
“从我?”这次换成阿弃惊讶了,他似乎没想到我会从他的身上观察到的。
我继续解释道:“是的,从你和力哥的交流中,虽然不明显,但我感觉到你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你似乎对他开始有所保留,不如刚上船时那么热情了,而且你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些我不太能猜懂的东西。这些细微的变化让我开始想可能不是我们场子出事,而是力哥出了问题。”
听完我的解释,阿弃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柳飘飘,陆离知道你观察力怎么强吗?如果他知道,估计早就开始忌惮你了吧。”
我瞥了一眼阿弃,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回答道:“忌惮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似乎并不准确,用在你身上可能更为贴切。相比之下,他恐怕更忌惮你。”
阿弃轻轻地笑了笑,摇头说:“我和他之间,用忌惮这个词或许更不贴切。我们更像是抢饭吃的对手,我觉得用竞争这个词可能更合适。”
我眉头微皱,看着阿弃说:“别卖关子了,我直接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弃似乎很享受这种吊人胃口的感觉,他故意拖延了一下,然后说:“要不你先猜猜看?”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在脑海中回放上船以来的每一个细节。我努力组织语言,试图将心中的疑惑表达出来:“其实,我并不是完全明白,只是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难道,真的像我猜测的那样,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力哥?”
紧接着我又开始自我否定起来:“那也不对啊,整个赌厅都是他的,搞这一出是闲的慌?”
的确,有很多地方让我感到困惑。他是厅主?在自己厅里闹事,这看起来并不符合常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闲得无聊,想要制造一些生活的乐趣吗?
阿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他缓缓开口:“如果他和你一样,只是这个厅名义上的厅主?这样,一切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听到阿弃的这番话,我瞬间感到一阵明悟。确实,如果赌厅不是他的,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这个局面,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和严重。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开口:“那么,这个赌厅其实是三叔的?”
阿弃微微点了点头,我心中的迷雾似乎开始慢慢散去,整个故事的脉络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公海之上的赌船,如同一片法律的荒漠,鲜有严格的规则束缚。在这样的环境中逗留过久,人们或许会不自觉地滋生出一种掌控一切的上帝视角。
力哥,在这条赌船上待了那么多年,似乎早就沉浸在了这样的错觉之中。
他早就不想被别人所掣肘,渴望将整个赌厅真正的纳入自己的名下,梦想着成为那真正的土皇帝。
他先前所言,其实也算不上谎话,至少有一半是真的,只不过实际上,怀揣着单飞梦想的并非阿涛,而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