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院子里,刚领完罚的阿肆从地上刚站起来,他抬眸一看。
目光就落在了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男人看着跟阿肆上下一般大。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阿肆,公子叫你继续领罚!”
阿肆瞪大眼睛,来人的就是在傅政言周围歹命的暗卫。
叁伍有些怜悯的看着阿肆,可怜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做错啥了。
纵身一跃就消失在阿肆前面。
阿肆挠了挠头,还是老实的转身去领罚去了。
……
华贵又威严的御书房里,少年皇帝坐于龙椅之上。
手上拿着奏折时不时看向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终于,在门口咯吱一声被推开的瞬间响起太监尖利刺耳的声音:“九千岁到!”
皇帝立马从龙椅上腾的一下坐起来,门口出现一道穿着黑衣,绣着简单的绣图的男子。
皇帝立马迎上前:“政言!你可来了!”
身边的太监识时务的弯腰退了下去,临走时还不忘把门关好。
傅政言径直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声音犹如雪山上的松柏:“找我何事?”
皇帝打了个激灵,他怎么觉得政言语气有些幽怨呢?
看着傅政言没什么表情的脸,皇帝摇了摇头,肯定是他的错觉。
姜茶好奇的上看下看的打量着这威严的书房,咂吧嘴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精美糕点!
傅政言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视线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翘。
皇帝本来要坐下的屁股顿时弹起,弹出去数米远后手指着傅政言声音惊恐:“你笑了!你笑了!”
傅政言不悦的扫过他一眼,被他的一惊一乍弄到不悦。
皇帝咽了咽口水,不是他反应夸张,而是他跟傅政言从小一块长大,这祸从认识他开始就是端着一副啥都不在乎模样。
今天这柔情的笑简直更难见,上次听说他笑还是他灭了整座城池的人那次。
皇帝摸不清楚他的脾性,小心翼翼的靠坐在他边上的椅子上。
傅政言跟皇帝同岁,两人一起长大,皇帝刚登基的时候很多人还在他耳边吹风说傅政言现在功高震主,肯定有谋反之心。
皇帝当时就把人丢了出去,傅政言有没有谋反之心他知道,但是这个乱嚼舌根的,肯定不怀好意。
如果是他想要坐上这个位置,他直接双手奉献出去,本来这个国家就是他保卫下来的。
他当这个皇帝也还是他扶持上来的。
果不其然,国家刚稳定下来,他就只留下书信一封就去游历了,直到几年以后才回来。
他欣喜的同时又有些担忧,他已经过了娶亲的年纪了,身边连一个贴身丫鬟都没有。
难不成真的跟外面人传的一样,他龙阳之好?
算了,特殊就特殊点了,他是皇帝,大不了给他找遍天下美男。
但是,有人胡说八道说是他觊觎自己,皇帝那天大着胆子问他是不是真的有龙阳之好。
谁知道当时少年只是斜看了他一眼,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手轻轻一抬。
自己身边培育了多年的几个暗卫突然出现,一个一把牵制住他的手,另外一个钳住他的脚。
他动弹不得,惊恐的看着谪仙般的少年越靠越近。
他儿子都已经一岁了呀,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谁知道下一秒,傅政言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来的戒扳直接抽他屁股。
那天虽然秉退了所有宫女太监,但是他的惨叫声还是太盛。
当时他屁股疼了好几天,上朝的时候又有人明里暗里说要把自己的姑娘说亲给傅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