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不是一直跟着你的吗?”
温清竹故作严肃道“春碧趁我小憩,偷走了我的白玉簪子,至今未归,四姐姐可知道她在哪?”
“她明明——”
温清兰差点露馅,吴姨娘一把拉住她,及时救场道“春碧是个好丫鬟,她怎么会偷你的簪子呢?”
正在这个时候,有僧人上来禀报“管事师兄,在西边的桂花树下,发现了一位姑娘,她醒来后情绪激动,一头撞在树上晕死过去了。”
很快,有人抬着担架进了院子。
“是春碧!”马上就有丫鬟认出了躺着的人。
吴姨娘撇了一眼出声的丫鬟,这才赶紧走上前去。
春碧的额头撞破了一道口子,血流不止,身上盖着一件僧袍。
轻轻揭开僧袍一看,吴姨娘闭了闭眼,吩咐婆子把春碧抬进去。
事已至此,吴大姨娘只能粉饰太平,拿了银子堵住在场僧人的嘴。
匆匆的收拾好行李,吴姨娘带着众人赶回温家。
回到东院,温清竹换了一套衣服,带上攀膊,拿着小锄头去了后院。
看着长满杂草的后院,温清竹眸色沉沉。
半年前,吴姨娘以不雅观为由,铲除了她娘种下的所有草药。
现在,她会恢复这里的原貌,然后慢慢清算这笔账。
若是没有记错,前世的她,被吴姨娘陷害,导致名誉受损。
这件事触怒了祖父母和父亲,她被锁在温家西北角落的小院里,整整一年才回来。
等到她被放出来时,才发现大姨娘已被扶正,搬进了本该属于她的东院。
平息完情绪,温清竹准备亲自种药苗。
刚准备动手,绿陶匆匆赶来。
“小姐!老夫人有请!”
“祖母?”温清竹放下锄头,回看绿陶。
绿陶使劲点头,替她接下攀膊,愤愤道“春碧醒了,她竟然诬陷是小姐害的她!”
温清竹记得清楚,春碧一回来就被送到了西院。
这会闹到了祖母那,应是吴姨娘还想反咬她一口。
只是她会这么蠢吗?
温清竹带着绿陶,跟着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一路步行到了福寿堂。
刚一进屋,温清竹就看到了端坐在正位的祖母刘氏。
刘氏的银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头戴翠玉抹额,身着松花绿立领衫,目光精明,自成一派威严气势。
“给祖母请安。”没有蒲团,温清竹依然行了跪礼,动作行云流水,规矩得甚至产生了一丝美感。
刘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让人摸不准她的情绪道“扶七丫头起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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