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死了,你们就用自己的命抵吧。”徐恭吩咐道。
几个锦衣卫番子顿时一凛,将刘思塬押了下去。
东宫,朱祁镇站在殿内听着徐恭的汇报。
“这么说,他们三十多年前就开始谋划了?”
“是,那无清,哦就是刘思塬是这么说的。”
“三十年前,哼,你们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朱祁镇骂道。
“是臣失察,臣万死!”徐恭顿时面色惨白,他这个指挥使还是个临时工,皇帝震怒也情有可原,这些年承平已久,锦衣卫内部确实有些懈怠了。
“告诉那贼秃,他还不够资格跟朕谈条件,一个反贼,他也配!狗东西。”
“还有,你要是能干就好好干,不能干,回家抱孩子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锦衣卫,让一个贼秃拿捏,说出去,丢的是朕的脸!”
“滚回去,让他开口,五日后,剐刑,让他的妻儿到场观刑,然后把他的妻儿押回河南全部点天灯,令河南小旗以上锦衣卫全部到场观刑。另外,传朕旨意,让他们以后小心办差,不然,哼哼…”徐恭顿时后背湿透,皇帝年龄虽小,可这心狠手辣的手段真是…
“臣遵旨!”徐恭胆战心惊的退了出去,一阵风吹来,身体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