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性命之忧。你们也可去信多关心关心他。”
“罪臣孙忠,谢陛下隆恩!”眼看又要哭上,朱祁镇赶紧起身,从袖子中掏出几张银票道,“舅舅,这是一千两见面即兑的汇通银票,知道你们生活清苦,这次你们又典卖房产捐给灾民,母后也是于心不忍,拿出自己的体己银子让朕给你们送过来,补贴家用。”
说着,塞给了孙继宗。
“好了,事说完了,朕该回宫了!”
“臣等恭送陛下。”
朱祁镇摆摆手,径自又从孙家后门上了马车,朝皇宫而去。
“少爷,刚才家里太夫人派人来寻您。”侯宝又到车旁,小声说道。
“说什么事了吗?”
“没说!”
“快点,回宫。”朱祁镇用脚尖踢踢赶车的侍卫,侍卫轻甩鞭子,拉车的马儿便加快了脚步。
半炷香的时间,仁寿宫。
“皇祖母,孙儿来了。”朱祁镇大步跨进殿内。
朱祁镇一个急步刹车,跟在后面的侯宝差点撞到他。
因为他看到了张氏正拿着藤棍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过来!”张氏说道。
朱祁镇早就有了经验,嗖的一下跑到柱子旁,嘿嘿一笑,“祖母,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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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藤棍就走了过来,“你!”
“嘿嘿,那个孙儿何时惹您不高兴了!”
“何时?臭小子,你在早朝上都干了些什么?”
“孙儿没干什么啊,就是听朝看奏疏。”
“你还敢狡辩,人家都把话递到我这来了,你还敢说你没干?”
“你给我过来,别跑…”
张氏拿着藤棍打了一下,没打着,朱祁镇一闪躲过,跑到苏嚒嚒身后,装可怜道,“苏嚒嚒,快救命啊。”
张氏气的七窍生烟,这小子现在学聪明了,知道躲了。
“太皇太后,您…”
“你给我闭嘴,躲开…”
“祖母,您别生气,您不能动气。”
“知道我不能动气你还气我,你早晚气死我你个小畜生,过来…”
“祖母,孙儿都是做皇帝的人了,您别…哎呦…”
“你爹当了皇帝我照样打,我…我让你跑…”
祖孙二人你追我跑,顿时大殿内鸡飞狗跳。
老太太毕竟年岁大了,追了几圈就已经气喘吁吁,苏嚒嚒顺势接过藤棍,扶着张氏坐下。
喝了几口茶,老太太顺匀了气,指着正揉屁股的朱祁镇道,“你把那几个尸位素餐的官员赶到城外赈灾也就罢了,还要毁人家的名节,你可知他们回家之后,哭着喊着要上吊自尽?”
原来是为了这事,朱祁镇眼珠子转转道,“祖母,您是没看见些灾民的惨状,孙儿见过,那些官员明知道城外灾民饿殍满地,就是瞒着不报,而顺天府的那些衙役趁火打劫,买卖良家妇女,简直畜生不如,孙儿一时气不过,才…”
“气不过你就弄了个懒政榜,非要毁人家名节,那些个书生,你要他命可以,但是你毁人家名节他们还不寻死觅活。”
“祖母,您消消气,听孙儿说。说完了,您在打也不迟,好不好?”朱祁镇走过去,搂着张氏的胳膊撒娇道。
“你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这顿棍子你是逃不了。”张氏气哼哼的说道。
于是,朱祁镇又把在朝堂上说的话,和下朝后朝臣百姓捐款捐粮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张氏听罢,玉指一点他的额头笑了笑道,“就你鬼主意多,这么个馊主意亏你也能想的出来。”
“孙儿也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