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京城田庄三处,永乐二十年,其三子在京城永丰楼携家奴殴人致死,刘书明上下请托,其子逃脱刑罚。”
“翰林院孔贞运,永乐十年进士,官至今日,每年在苏、杭等地富商参股经商,并联合这些富商躲避关税,走私牟利,共获利一百余万两……”
念完,朱祁镇顿了顿,他看了看右班的人,此刻他们再也没有刚才那种趾高气扬的气势,转而是每人惊恐万分。
“啊,你别急,这就念到你,”朱祁镇对着袁忠彻说道,此时的袁忠彻彻底傻了眼,皇帝哪来这么多黑料,他自己屁股上也是不干净,有的事还是大逆之罪,若……
想到这里,他扑通一下跪下哭喊道:“陛下,臣臣愚钝啊,臣是受了孔贞运和那帮督察院御史的蛊惑,这才鬼迷心窍违逆圣意,陛下,臣该死啊,臣该死。”
此话一出,反对的文官心中都在破口大骂:“特妈的袁忠彻你是真不要脸啊,要不是你串联鼓动我们,我们至于今天这样吗?现在你想把屎盆子都扣在我们头上,休想。”
“陛下,昨日袁忠彻、孔贞运等人闯进臣的家里……”
“陛下,臣也是被他们蛊惑的……”
“臣也是啊……”
不得不说,这帮人角色转换那是非常之快,这要是放在后世都能拿小金人了,说哭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