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轮战,又换了一波人来揍他们。
“滚蛋,西巴,快开城门!”
“我要杀了你们,开城门啊!”
“西巴!”
无论城下的败军如何哭求,城门依旧没有开。
观战台上,汤杰举着单筒望远镜看了看战场,扭头道:“老樊,你这是打算让儿郎们近身肉搏啊。”
樊忠笑道:“龙吟军虽然也是齐装满员,可很多儿郎没有见过血,陛下不是常说只有敢于刺刀见红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强军嘛!今天就让儿郎们拿这些朝鲜士兵练练手!”
“行啊,老樊,不愧是跟着文宗皇帝五征漠北过的,佩服!”汤杰竖起大拇指。
“开始了!”樊忠道。
只见龙吟军前出的两个团约五千多人,皆是举着插上三棱刺刀的火枪,向着城墙下的朝鲜溃兵杀了过去。
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可早已被吓破胆的朝鲜溃兵哪还有勇气去面对杀气腾腾的明军,逃回城已经无望,也不知道哪个大聪明喊了一句朝两边跑。
三千多溃军一窝蜂的散开,有几个似乎脑袋不好使的家伙居然跑反了,直勾勾的向明军的方向跑了过去。
“阿依幺,思密达!”
“达,达你娘的头!”一个明军将跪在地上求饶的朝鲜士兵一枪托砸倒,紧接着一个挑刺,三棱刺刀狠狠的从那人的下巴插进了脑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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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这狗日的朝鲜人的血和鞑子的血一个味,骚!”
“二驴子,你狗日的,好好一个人头,让你给糟蹋了。”
“嘿嘿,排长,我也没想到这狗日的这么不经,脑袋跟泥捏一样。”
“滚,老子是副排长!”
一边倒的屠杀仅仅持续了半个时辰不到就结束了,有十几个朝鲜士兵实在太能跑了,就连经常负重训练长跑的大明士兵也追不上他们。
汤杰和樊忠见城外战事已经结束,儿郎们正在收拾战场,于是俩人便下了观战台。
战场上,刺鼻的硝烟、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残肢内脏让城墙上的一众朝鲜士兵胆寒不已。
刚才开战前,他们站在城墙上看的真真切切,自己的同袍在明军连绵不绝的排枪射击下就像谷子一般被收割殆尽。
铁山的朝鲜士兵虽然也有些火器,但是在开战前就已经被赵末生严令交出运往了宣州,此时的他们城墙上只有两三门锈迹斑斑的铁炮,能不能打的响还很难说。
“金…金大人,明军开始割咱们兄弟们的头了!”
此时,已经被吓的两腿瘫软的金龟又嘴唇不住的哆嗦着:“割…割就割吧,反…正没割你们的头。”
“金大人,要不咱们投降吧。”
“投降么?”
金龟又原本空洞的眼里顿时有了几丝光彩,他强撑着爬起来,看了看城墙外,又蹲下说道:“能投降吗?投降了,王上会杀了我等的家人的。”
“不投降,咱们只能等死啊,我听说明军军纪严明,从不杀俘虏,我们投降了,至少还能保住一条命啊。”
金龟又想了想,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投降,自己的族人可都在国都呀,为了自己的家族不受牵连,他也不能投降。
况且城内还有五千守军,宣州距离铁山不远,只要赵末生接到求援的消息,肯定会派援军前来,到那时他们里外配合,一定能击退明军。
“不!不能投降!”金龟又突然暴起,面目狰狞的喊道。
“可是…”
“闭嘴,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蠢货!”金龟又抬起他的黄金右脚踹倒了那个劝他投降的亲卫,腾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