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清欢,我算你有种!”
窗口响起一道捎带吃瘪的怒声,刚摆好不久的矮桌又被踹飞了。
韩枭把他披着的墨狐毛毯团成团,直接砸白檀脸上。
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墨绿色绸缎里衣配朱红色雕花窗台,衬得他像一根长出盆外的绿黄瓜。
比季清欢还小一岁的韩枭,暴躁吼着——
“拖到偏殿去!丢热水桶里烫个半熟,再弄点什么姜汤给他多灌几碗,不许叫他死了,绝不能死了,留着命本世子以后慢慢玩!”
“......”
多谢你的慢慢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会死掉了,季清欢想。
随后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倒在庭院里昏死过去。
这夜的雪很大。
城外的季州百姓都没了家。
而跪着的季清欢不仅没了家,连人格也没了。
穿来异世不曾向谁服过输的他。
因为家园尽毁,只能跪在这里被死对头叫作贱狗!
*
翌日,天光大亮。
韩枭睡醒连早膳都没吃,直接披着白狐斗篷往偏殿去。
他如今的心情就像刚得了新鲜玩具。
堪称爱不释手,老惦记着要看看。
“季清欢醒了没有?”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