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架势。”
韩问天耐心的喂着鹦鹉,一勺一勺。
嗓音沉稳中透着沧桑,在雪落屋檐中沉闷响起。
“我逼着他才教成如今这副模样,前有一个赵氏草包为例,我哪敢懈怠。”
十八年如一日。
对于韩枭的功课,韩问天没有一天不操心的。
最怕就是有朝一日他不在了,韩枭会落得跟赵钰慈一样下场。
那他即便死了都合不上眼。
梁樟点点头:“是啊,赵钰慈因为胎弱,被先皇当成眼珠子一样看护,可是世子他未必就......”
“不要未必,是绝对不能!”
韩问天猛地转头,灼灼盯着梁樟。
“一块石头挨几刀,只能当台阶被无数人践踏,可它若挨上数千刀被雕成佛像,日后便能受万万人跪拜!”
“这个道理用我告诉你?”
“......”
话这么说,梁樟的声音逐渐低下去。
“我只是觉得,不必如此残忍的对待枭儿,他才十几岁,今日又是他的生辰,从台阶滚下来的时候我看着...着实心疼。”
那样狼狈的滚落在地,性情高傲的孩子心里得多难受。
此刻还在宫外买醉。
梁樟只是想想就心疼不已。
“你心疼?”韩问天陡然愤怒!
“他日后若守不住南部,旁人提刀把他大卸八块,你那时候疼不疼?连着百姓和将士的命也得搭进去,你的心疼能换回几条人命?”
那是他心里唯一的亲骨肉,他不心疼么。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