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回事,白檀?”
“嗯,”白檀看看针锋相对的两个人,语气艰难,“是,确实是世子叫我带人去做事的.....”
季清欢:“!”
狗韩枭又使阴招儿。
谁知道他有没有指使过白檀去做事?
就吃准白檀不会否认罢了!
韩枭转头看另一边:“季将军,不知罔顾军务要不要进地窖呢?”
“地牢,是地牢,”钟都督再次纠正世子,并威严的点点头,“季将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刚才那句——
‘世子在营中犯错该罚就罚,不应例外。’
现在也派上用场了。
季沧海的儿子有错也得罚!
“......”
季清欢低喊:“韩枭!”
“怎样?”听见这声怒嗓,韩枭眸色亮了亮。
有种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季清欢压着声音骂他:“卑鄙。”
“啊。”韩枭勾唇凝出一抹浅笑,放低的轻笑声犹如林间微风,带起一股令人耳膜微痒的颤意。
含笑的漂亮眼梢落在季清欢脸上,浓黑的眸子也盯过去。
“....你又笑什么?”季清欢疑惑。
韩枭趁众人注意力都在两个老将军身上时,倾身凑到季清欢耳边。
“你在信里说过,卑鄙是另一种语言的宝贝。”
所以季清欢每次骂他卑鄙。
他都笑。
“!?”
短暂的惊讶过后。
季清欢被这句话膈应到手指都攥紧了。
他假笑着咬牙问韩枭:“你是不是有病,后一句怎么不说?”
“嗯?”韩枭垂眸想了想,忽然笑得更甜。
“后一句是你爱我。”
放屁!
季清欢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信里他说的是——
‘卑鄙是另一种语言的宝贝,我这不是骂你,是爱你呀。’
纯粹阴阳怪气而已。
竟被韩枭曲解的这么奇怪!
“有病,走开。”
他抬手把韩枭推远些,同时皱了皱鼻尖。
大家是一起在阳光下奔跑骑乘,身上味道都汗津津的,可韩枭凑近了却还有一股檀香被烘烤过的味道,矜贵天成。
仿佛被独特熏香浸染到骨子里。
香肌玉骨?
果然是个人妖!
“......”
韩枭晃回原位,抬手抚上腹部刚被季清欢推搡过的位置。
像是要感受银甲上少年还残留的指温。
半晌后才垂下手,捻动指尖,状若无事的又勾了勾唇。
但片刻唇角笑意就消散,眸底划过一丝极尽无奈的贪婪。
没错。
这样还不够。
一个月了,他好想拥抱季清欢。
没人知道这些日子见面时,他想贴近季清欢的心要很艰难才能压抑住,满脑子都是同床共眠的那一夜。
好像靠拥抱才能续命的病人,早就病入膏肓。
他想靠近季清欢的身体。
韩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心中有把无名火在烧。
烧的他最近越来越躁。
春天来了。
“......”
“来人,把他俩卸了武器和盔甲,一并押进地牢里,三个时辰后再放出来。”
“是!”
三个时辰是季沧海跟钟都督共同商量出来的。
时间不长不短,给个教训吧。
钟恒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