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还年轻,未在南部掌权,总不至于钟都督会听韩枭的话。
还有——
老爹在北大营说话也是顶用的,罢职并不是韩枭说了就能算!
什么时候才能远离这个神经病?
让韩枭赶紧死行不行啊!
以一战百都不死?
季清欢表面闭眼休息,实际放在身侧的左手都攥成拳了。
想到刚才被这个人亲吻额头。
更是膈应到起鸡皮疙瘩。
“......”
“季清欢,你还真是没良心.....”
韩枭苦笑,视线落寞望着那边的人,语气死沉。
“你对刚认识一个月的钟恒都那般上心,为什么不可以对我好一些?”
哈哈,季清欢听见这句了。
心说——
因为厌恶你。
极致的厌恶懂不懂。
我把你当狗看待并试图圈养你,你还能笑着对我摇尾巴?
你贱还是我贱啊。
傻哔。
老子是狗也总有一天得反咬你一口。
就看咱俩谁先死!
少废话,我求你脱了战袍亲亲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