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直蹦,瞬间反抗的更厉害。
韩枭坐在他腰间.....
他抬膝能撞到韩枭后背!
“!呃,”身后连着几次膝盖重击,让韩枭胸口闷疼,喉间涌上微甜。
感觉快被季清欢这么玩命儿反击打出内伤了。
但是他偏不放开。
就不放。
“呵,”韩枭咧嘴笑着,有些头晕的倒向季清欢肩窝,气息已见虚弱,“我混账,我非要勉强你,我就是这么不堪又卑鄙......”
“反正不管怎样你都不会善待我,我还不能让自己高兴么。”
“季清欢,我要勉强你。”
“不管你愿不愿意。”
韩枭的鼻息喷洒在季清欢颈侧,并不炙热。
甚至是凉凉的。
“你少说废话,勉强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季清欢停下膝击,抬手掐着韩枭修长的脖颈往旁边推,语气冷如冰峭。
“我不管你是疯了还是有什么别的计谋,总之我跟你不可能!要我说几遍?”
“是跟我不可能,还是跟男人不可能?”
季清欢:“你!”
“....哦,那我还有机会,”韩枭忽然笑了笑,诡异而奇特的抓住重点,“男人可以,但我不可以。”
季清欢:???
被韩枭的歪理听愣住了。
韩枭抬手攥住季清欢的手腕,从自己脖颈挪开,又软塌塌的趴回这人肩窝里,闻着熟悉的味道,他嗓音嘶哑却执拗的喘息着:“...会可以的。”
“我就是跟你最般配的人,我比所有人都好,选我,你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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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清欢也脱力了。
韩枭没继续强吻他便也没动,放平呼吸,躺在被两人血液浸湿的车板上。
太累了。
脑袋越来越晕。
季清欢视线虚弱的盯着马车蓬顶,语气不明的小声说。
“...我有喜欢的人,她很漂亮很可爱,虽然嘴毒但特别善良,她还爱哭。韩枭,你不是她,我跟她有约定要谈恋爱的,我不能变心....你长的...好看也不行,你别勾引我......”
“我只是找不到她。”
“但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说到最后才发现。
趴在他身上的人已经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了。
没过多久,马车在北大营门口停下。
钟都督冲上来拽开厚重的木门——
“世子!”
“季清欢??”
怎么两个人都倒在血泊里,双双昏迷!
“......”
*
季清欢做了一个梦。
也不一定是梦,但这样的梦他有好几年没做过了。
梦里有宽阔的柏油马路,高楼林立,现代化的汽车嗡鸣着从他身边驶离......
马路消失,周围白茫茫一片。
是医院。
这家医院的顶楼有许多盆栽,枝叶绿油油的。
7岁的小男孩拎着喷壶去给盆栽浇水,连着浇了半个月。
落地玻璃窗里,穿着病号服的光头女孩忍不住喊他,看着也就五六岁模样。
女孩:“喂,笨蛋,你别再浇水了。”
“要你管!”小男孩提着喷壶凶她。
光头女孩枯瘦的小手扒在窗台上,漂亮精致的脸颊惨白,语气讥讽:“那都是假的,护士买来哄我的。”
一排假盆栽浇水半个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