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也只见过一次！”

“只见过一次？”

沈川此时也有些惊讶。

虽说棕根的数量确实不多，但老道士这样的人，什么情况没看见过。

只有一次？

这未免也太少了点。

“嗯。”

老道士的表情依然没有放松下来，眉头就像沈川的一样快要皱成个川字。

点了点头后说道“虽说那个人确实达到了跨越等级的效果，但你知道他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什么样子？”

就像是在听鬼故事一般，沈川下意识的就汗毛直竖，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老道士身上。

“死了！”

老道士看着沈川回答道“他死了！七天！在吞下丹药的第七天后，全身七窍流血而死！痛苦的四肢蜷缩在一起，根本不像个人！”

说完，看到沈川呆愣在原地的样子，老道士又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吧？”

“嗯。”

沈川下意识地点了点自己的头。

“那个人是我的大徒弟！”

老道士缓缓开口道“平时他最喜欢偷懒，爱好琢磨旁门左道，当时练成还兴冲冲的向我报了喜，可没想到……”

从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历历在目。

老道士说到这里后，竟然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虽说那个大徒弟没少给他惹过麻烦，但老道士还是十分疼爱他的。

万万没有想到，中途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自此以后，老道士便宣布不再收徒。

他并不排斥捷径，可现如今人人推崇脚踏实地，一步登天又哪有那么容易。

“还有其他人呢？”

沈川的问题，及时打断了老道士回忆过去的心。

“棕根并不是只有一株，既然有很多人都知道它的作用，那么应该也有不少人都得到了吧？”

沈川组织好语言，按照自己的逻辑说了出来。

“嗯，你说的没错！”

老道士将刚才的伤心掩饰了起来，看着沈川回答道“那些人，还没有我这个大徒弟幸运！他们有的死在了寻找棕根的路上，有的死在了结界里，还有的没有炼制成丹药，在服下以后的一瞬间就没气了！”

这条路上太过危险，处处都是可以威胁到生命的东西。

因此，老道士才会反复确认沈川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所以，你确定还要继续炼制吗？”

老道士将自己最开始的问题重复了一遍，看着沈川提醒道“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木未成舟，因此一切就都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