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家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我回家。 当我踏进家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围拢过来。 \"没事儿吧?\" 笛修显得最为急切。 \"我没事。\" 我轻轻摇了摇头,紧接着便转身走向苏婆子,想要查看她的状况。 看到苏婆子腿部的鲜血已经止住,我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并安慰道:\"等洪水退去后,我们会尽快带您去医院治疗。\" \"那岩儿呢?\" 苏婆子用嘶哑的嗓音问道。 \"他跟着李鼠一起逃走了。\" 我弯腰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回答道,\"他说,对不起妈妈,下辈子还要做您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苏婆子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流淌下来:\"傻孩子!哪还有下辈子啊.......\"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岩儿是个好孩子,只不过运气差了些罢了。 “爸,妈,打听打听这几十年,谁家丢过人的,让他们上村西那个乱坟岗找找。” “好,等水退了,我就去通知大家。” 这次洪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给我们这附近的村子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洪水完全褪去,露出了不少被洪水破坏的屋子,特别是那些泥瓦房,硬生生被这次洪水整成了危房。 苏婆子的房子更不用说了,洪水泡了大半,再加上当时在屋顶上打斗,已经被毁得破烂不堪。 但碍于苏婆子在村里的地位,村民们自发给苏婆子重建房子。 这天,阳光明媚,屋外一片热闹。 我在屋里给苏婆子上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出门一看,只见权桂叔一家人正抬着两只肥猪,带着满脸的笑容向我们走来。 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每个人都充满了喜悦之情。 那两只猪被绑在竹担架上,哼哼唧唧地叫着,似乎也在为这喜庆的氛围增添一份生机。 权桂叔走在最前面,他身着新衣,精神焕发。 其他人则围绕着猪,或抬或扶,一路上有说有笑。 他们的欢声笑语和敲锣打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首欢快的乡村交响曲。 “苏婆子!柳家丫头!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你们收下。” 待我把苏婆子从屋子里扶出来,权桂叔连忙上前,递上了一个鼓鼓的大红包。 苏婆子也不客气,直接收下了。 接着,权桂叔身后的那两头猪就被抬进了我家的院子。 可能是阵仗有些大,不少邻居出来围观,也跟着进了我家院子。 “柳家丫头,也当神婆了?” “是吧?不然这权桂咋也给他送了猪?” “年纪轻轻的就干这一行?能挣几个钱?” “去去去!人家父母都没说什么,你们在这叽叽喳喳的!”秀芬婶见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在一旁七嘴八舌,直接上前怼了她们。 胡长安从屋子里出来,一身酒气,见到权桂,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来到他身边道:“别高兴太早,因果未了,就算把她封印了,你若真的有良知,就去了了这段因果吧。” 听到这话,权桂叔一愣,他以为封印了就没事了。 “怎么了了这因果?” “那得问她了。” 待众人散去后,权桂叔被我们带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里。 胡长安面色凝重地取出一只黑色陶罐,毫不犹豫地撕开了覆盖其上的符纸。 刹那间,一股诡异的黑气从罐口中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开来,并逐渐凝聚成两道飘忽不定、若隐若现的鬼影。 定睛一看,只见其中一个身影竟是个浑身浴血的女子,她面容扭曲,眼神充满怨毒;另一道则是个皱巴巴的婴儿,张着小嘴,露出尖锐的牙齿,面目狰狞地朝着我们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