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秀披风,随风轻轻摇曳,衣袂飘飘,宛若仙子凌波微步,不染尘埃。
她容颜清冷,神色淡然,这份超凡脱俗的气质,与她这一身装扮相得益彰,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动人心魄之美。
墨司冥一眼就看到了远处,高头大马上清冷的女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女装,她肤色本就白皙,此刻裹着一件大氅倒衬得她脸蛋愈发娇小。
这一眼便再也挪不开视线了……她竟瘦了这么多?
沈云面沉似水,不紧不慢地从袖中缓缓掏出一张黄色的布帛,上面繁复的南疆图案,叫人一看就心生畏惧!
她清亮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字字铿锵有力:“吾手执者,乃老疆主亲笔所书之诏令!”
她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响彻整个战场。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到沈云手上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黄色布帛之上。
只见南疆士兵们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惊愕之色,随后像是受到了某种巨大力量的驱使,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纷纷跪倒在地。
就连阿鲁布和萧令山也愣住了!
此时的夜罗刹早已气得七窍生烟,胸膛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宛如汹涌澎湃的滔天烈焰一般,迅速淹没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
他心中早已暗自揣测,这些年阿鲁布在祁隆的默默蛰伏,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与图谋。
可没想到,他手里竟然有父亲的诏书?
此刻,他的双眸仿佛被夜色与烈焰交织,黑红交错间,光芒闪烁,犹如两颗被压抑至极点的星辰,随时可能化作璀璨的爆炸。
那双原本邪魅多情的眸子此刻紧紧地锁定住那人那马,视线一刻也未曾离开过。
到头来,他就是一个笑话?自小父亲便偏心大哥,没想到就连死了也为他铺好了路。
“哈哈哈……”他的笑声突兀地响起,带着几分自嘲,几分不甘,回荡在这空旷而复杂的宫廷之中,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明明灭灭,诉说着一个被命运捉弄的悲歌。
只见他突然调转枪头,飞上不远处的战马,朝着萧令山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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