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都吓成什么样了?有什么心里话也不敢跟你说呀。这还得说,我们老秦家的人吉人自有天向。也是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在天保佑我的侄儿啊。看来,我哥哥给我托梦就托对了……”老王妃又哭了,她自己都相信自己做的梦了。
老王妃这么一哭,杜叉就问了:“娘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王妃说:“孩儿啊,你救秦琼救对了。你知道他谁吗?他就是我多年离散的亲侄子!我哥哥唯一的儿子!我们老秦家唯一的根苗啊!也可以说是你的干表哥。”
呦!这么一说,连杜叉带张公瑾等人全乐了。你说,早知如此,我们跟着瞎担心什么、瞎忙活什么呀!但是,话说回来,不担心、不忙活,还真未必能够二堂认姑亲呢。大家纷纷过来向老王爷道喜。
罗艺也非常高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们哥几个还能不能喝呀?”
这些人经过刚才一惊吓,这酒劲儿下了一半儿啊,把胸脯一挺:“老王爷,我,我没没问题,我们还能喝,只要是明天没什么事。”
老王爷说:“明天没事,明天全体放假,庆祝我们一家团圆!吩咐下去,立刻在二堂排摆酒宴为我侄儿接风掸尘!”这一下子,就成接风酒了。
那还了得啊?老王爷的吩咐。时间不大,杯盘罗列。老王爷老王妃要秦琼就坐在自己身边。罗成、杜叉在一旁陪着。十二家旗牌官连同史大奈往下排。
老王爷吩咐了:“把那俩解差也一起带来吧,一起喝酒,都是一家人!”
好家伙,这下子其乐融融,就在二堂开喝起来了。大家纷纷向老王爷敬酒。罗艺酒量不错,来者不拒。大家又给老王妃敬酒。老王妃今天也是来而不拒。这女的真喝起酒来,男的不是个儿。没想到,老王妃的酒量不次于老王爷。
在酒席宴上,老王妃就问秦琼:“这些年你和你娘是怎么度过的呀?”
秦琼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述说一遍。哎呦,听得罗艺、老王妃是无限感慨啊。听到困难之处,老王妃跟着掉眼泪;听着高兴之处,老王妃、罗艺等人是开怀大笑。
最后,老王妃把眼泪又擦了擦:“可苦了我那嫂子了,这些年的守寡之苦那非是常人能得知啊!”又问秦琼:“你为什么到幽州来了?”
秦琼又把在山西潞州上党县发生的一系列经过给大家说了。当然,秦琼在这里头把单雄信等人能隐就隐、能轻描淡写就轻描淡写。就说自己也倒霉,到潞州又生病,又当锏,又卖马。后来好不容易认识潞州的一个富翁叫单雄信,通过单雄信又认识了蒲山公李密。在人家李密家里养病。一直到后来,自己回归山东,在路上走到皂角林,误伤人命。所以,才发配充军。
“哦……”罗艺就问了:“叔宝,那你到底有没有用锏打伤过夏逢春?”
秦琼一看,老王爷问到这一点了,那不能隐瞒啊。秦琼很诚恳地说:“姑父,确实我用锏打伤了夏司马。”
“哦?那你为什么打伤他?”
秦琼说:“别提了,我那天在郊野经过。结果就碰到夏司马了。我跟夏司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根本就不认识。没想到,夏司马张嘴骂我是响马,闭嘴骂我是贼,都把我骂懵了。然后,夏司马不由分说,挺五股烈焰苗就要跟我玩命。我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是夏司马,那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我一看他要杀我,我不能等死。于是,晃动金装锏就跟他大战一处。他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锏打伤。有什么说什么,当时我这一锏能要他的命。但是我想,和他萍水相逢、素昧平生,为什么要他的命呢?我锏下留情,就用了两成劲儿。没想到,把他打得抱鞍吐血。这是个误会。可是后来呢,夏司马一口咬定,我是响马,抢他什么东西了。现在那些东西,都是蒲山公李密给我的。我让蒲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