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靠山王已经赐下来了。除非那鹤顶红里头是假药。但是,孩儿我刚才已经嗅了嗅,那是真药,真鹤顶红无疑呀!这样,谁敢不服啊?”
“哎呦,要是这么多官员全死了,那得落下多少孤儿寡母啊?太平郎啊,咱们娘儿俩过去的岁月那么苦,难道说这些官员的家属也要落到这个地步吗?”
秦琼一听母亲提到了过去的岁月,秦琼灵机一动,赶紧地顺水推舟,顺着话茬儿就接下去了:“啊,娘啊,您要说过去的岁月呀,我觉得吧,有苦也有乐呀。虽然,咱家也是孤儿寡母。但幸好还有莫娘带着阿丑弟弟,我们俩情同手足,一起长大,倒也没有觉得太孤单。”
“是啊,是啊,要不是你莫娘啊,咱们娘儿俩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或许冻死在荒郊野外了。你那莫娘还留下这么大的宅子给咱们住。可惜呀,她不知道带着阿丑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每想到对咱们秦家的恩情,我就想掉眼泪呀……”老太太说得真动情了,眼圈儿红了。
秦琼一看,赶紧又说:“娘啊,您说我莫娘对咱们秦家这么大恩,咱们应该怎么报啊?”
“怎么报都不过分!哪怕用咱们家的命去换他家的命,我都愿意呀!可惜呀,想报恩找不到恩人呐……”
“哦,娘啊,咱们豁出命去报人家的恩情啊?”
“当然可以了!人家当年怎么对待咱们的?人家收留了咱们,还把这房子留给咱们。人家宁肯自己去过苦日子,为了成全你呀!这种大恩大德,难道还不值得我们用性命答报吗?”
“哦……”秦琼点点头,“母亲教训得是啊!哎,要照母亲的意思,呃,我假设一下啊,这可是假、假设的。比方说呀,呃……这、这四十八万两皇杠银子,这个大案就是阿丑弟弟做的,就是莫娘做的,又被孩儿我查出来了。那么这边是阿丑弟弟、是莫娘,这边是山东大小官员的性命。您说,如果这个时候,孩儿我应该怎么做呢?”
“什么?!”宁氏夫人一听,当时盯着儿子,“你说什么?你说这大案是阿丑做的?”
“呃……不不不,您别那么大声。我说假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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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夫人眼睛一眯,“你怎么会有这种假设呢?”
“啊……啊,哈,啊……是这样的,呃……这不劫皇杠之人叫程达尤金吗?我就琢磨着我那阿丑弟弟,呃……不是叫程咬金吗?呃,跟这个名字里还真重复俩字儿。所以,我就瞎琢磨呀。我说这案子会不会是我那阿丑弟弟做的呀?娘,刚才您这么一说,我、我也是嘴欠,顺嘴这么问的。呃,不算数,不算数啊,呵呵……”秦琼嬉皮笑脸地在说这番话。
可宁氏夫人双眼是紧盯儿子,一点没言语,脸上肌肉“嘣嘣嘣”直动。老太太太了解儿子了,儿子怎么平白无故地会说出这番话来呢?难道说……老太太不敢往下想了。老太太伸手把秦琼的手拉住了,“太平郎,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哎,娘啊,我刚才说了,假设、假设,它就是一个假设!”
老太太没说话,她又是沉默半天,但是眼睛始终盯着秦琼。盯得秦琼的双眼不敢跟娘碰目光。秦琼的眼神往旁边直闪。
老太太看着儿子足足得看了有三分多钟。最后,老太太使劲地一晃儿子的手:“太平郎!秦琼!我告诉你,不管这事是真的、是假的。但娘告诉你的是真话!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是阿丑干的,真的是我那莫氏妹妹做的,你秦琼给为娘我好好地记住了:你就是豁出身家性命也要保你那阿丑弟弟不死!”
老太太说这话好像用尽全身力气似的。说完之后,老太太就如同虚脱一般,“噗!”一下子就仰到了靠背之上了。
秦琼赶紧一扶,“娘啊,您,您没什么事吧?”
老太太轻轻地把儿子的手给拂开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