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您的蛇头、蛇胆、蛇尾三面被击,蛇心被掐,这条蛇它动弹不得了。就算您这蛇头,您看看,现在指挥灯在我们手里,蛇头已然失去了效力了。王驾千岁呀,咱们是打赌破阵呐。咱赌的只不过是个输赢。现在输赢已分,何必让那么多将士无谓地献出生命呢?让这些将士生是你我一句话的事,让他们死也是你我一句话的事。老王爷,我知道您宅心仁厚。所以,秦某想劝老王爷最后一句:您呐,愿赌服输吧!只要您服个输,秦某立刻撤出长蛇阵!明日,咱们就按照当时赌输赢所定赌注进行谈判!大隋王朝该怎么承认我们,怎么承认我们。您现在输局已定,偌大年纪,何必苦苦支撑呢?王爷,现在就等您一句话呢,现在说要不打还来得及,我可以放您一条生路。不然的话,这大阵一破,玉石俱焚,不但是王爷,连您所带的二十万隋军恐怕也是死路一条啊!”
“哎——呀呀呸!”杨林恨透了,“秦琼!你少拿大言吓人呐!我这一字长蛇阵操练多年,岂是你想破就能破的?虽然你现在攻入我蛇头,虽然你现在占据我刁斗。但是,要破我的蛇头,那还得须赢过本王这一对虬龙棒!”
秦琼点点头:“老王爷,您的虬龙棒盖世无双,秦某我甘拜下风。但是,今天破阵,秦某也不得不得罪了!罗士信何在?!”
秦琼根本不跟杨林伸手了,直接地就动用核武器吧!
“呃……在!”罗士信一听,我哥派我了。“砰!”把这大铁旗杆由打地上又拔起来了。“呃……哥啊,揍谁?”
秦琼用手一指杨林:“揍他!”
“嘿!好嘞!哎——揍他喽——”罗士信一抡掌中铁旗杆奔杨林撒开飞毛腿就跑过去了。
杨林正想催马来战秦琼,突然间一看,跑来一个大个子,当时一愣啊,他没有反应过来,一看这人也满脸胡子茬呀。那罗士信现在跟原来不一样了,过了好几年了,罗士信那年岁也大了,满脸胡子茬,跟当年大不相同,加上又是深夜,看得不是十分仔细呀。杨林就是一愣,此人是谁呀?杨林就没敢动弹。
杨林一不动弹,那七太保孙霸一晃掌中合扇板门刀:“父王,杀鸡焉用宰牛刀?待孩儿我来斗他!”
这孙霸也是没长眼睛,一晃大刀,拍胯下大青马,“好恶贼呀,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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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往罗士信这儿一跑,罗士信一看,“呃……我哥让我打那老头儿,你是谁呀?哎,别挡道——”“呜——”把掌中的铁旗杆往前那么一扫,两丈多长啊。孙霸这马都没有碰到罗士信呢,被罗士信这一铁旗杆打到马腿上了,“咔!”“咴溜溜溜……”“窟嚓!”一下子把孙霸打得连人带马就倒在地上了。“哎呀!”没把孙霸给摔死,被那匹马压在底下了,使劲正往上挣扎呢。罗士信又把那大铁旗杆举起来了:“嘿,呃……在这儿吧——”以上势下,“啪!”这一铁旗杆没打在孙霸身上,打在那匹马身上了。“咔嚓”一声,这匹马打得骨断筋折。力道往下一去,被压着的孙霸受不了,当时被这匹马和底下的山地就夹成了汉堡包了。“啊——噗呀——”一口血喷出来,孙霸当即毙命。
“啊!”老王爷一看,十二家太保、自己的干儿子,虽说平常看不起他们。但是,一旦看到有干儿子死在自己面前,那老王爷也心疼啊。“哎呀!孙霸——”
他刚一喊“孙霸”。八太保李江这匹马也冲出去了。
那位说:“都看见孙霸死得这么惨了,还往前冲?”啊,他没看见呀。孙霸往前一冲,李江心说话:“咱别单打独斗了。什么时候了?人家来破阵了,这功劳不能全被孙霸一人给独揽了啊。那一会儿打秦琼的时候,我指定打不过秦琼。但是,我打这个大东西,那还打不过吗?”他也不知道这是今世孟贲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