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担心也少了一丝,抽出手拍了拍方情雨的肩膀:“这才几个月没见,你又变漂亮了呀,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方情雨脸上多了一抹羞红,低着头搓着手喃喃地说道:“哪有啊,和飞燕姐没法比!”
陈嘉南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转移话题:“羊爷和方院长在哪个医院,怎么彪子和钱飞燕的手机打不通呢?”方情雨也没多想:“羊爷和我老妈住在南岗区第一医院,住院二部401。他们两个从昨天晚上折腾到现在,说不定是累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陈嘉南心里隐隐约约还是有点担心,再次问道:“嘉乐和孩子们哪里去了?”方情雨捋了捋头发,抿着嘴说道:“孩子现在被我安顿到隔壁街一个小旅馆里了。旅馆老板是个好人,经常过来给孩子们送东西。现在嘉乐正陪着孩子们玩耍呢,我能看得出,他很爱那些小孩子!我这不是心里惦记着孤儿院吗,所以给嘉乐偷偷地说了一声就跑出来到孤儿院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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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孤儿院门口传来两声汽车鸣笛声。陈嘉南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刘四狗和二宝两人回来了,对着方情雨说道:“方情雨,我两个兄弟过来了,在门口等着呢。我们先送你回小旅馆,顺便看一眼嘉乐和孩子们。你在车上再给我简单地说一下最近发生的情况!”
陈嘉南和郑三平,方情雨出了孤儿院。外面停了一辆黑色的捷达,副驾驶上的刘四狗打开窗户,色眯眯地对方情雨摆了摆手:“方姑娘,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方情雨看到是刘四狗,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和陈嘉南、郑三平一同上了车。
陈嘉南坐好后,对着开车的二宝嘀咕道:“去隔壁街。”他转头问了一下方情雨:“你们待的那小旅馆叫什么名字?”方情雨甜甜地答道:“平安旅店。”二宝启动车辆,车子缓缓地向前驶去。陈嘉南再次对方情雨说道:“现在说说最近发生的情况吧。”
方情雨斟酌了一下说道:“两个月前,政府下达了拆迁通知。我妈妈因为和孩子们在这孤儿院生活习惯了,老人家有点念旧,就私下里联系了以前认识的一个老领导求了求情。老领导刚好有一个门生是这次拆迁的主管干部。经过几次友好的交涉后,拆迁工作也算是就此打住,改换到另外一个地方了。
但是,我们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个月后,老领导突发急症去世了,也是因为年纪太大。他那个主管拆迁的门生,背后失去了靠山,就有点孤立无援的味道。他的死对头,就在暗地里栽赃陷害,诱使他的老婆收了不该收的钱,当然他也被拉下了水。虽然没有被一棍子打死,但现在也被停职了,如果运气好的话,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只能下放到乡镇做个一把手了。
他的对头是本地一个姓黄的领导,手底下爪牙众多。得势后,就重新启动了拆迁孤儿院这块的项目。而且他查出我妈妈之前找老领导协调过拆迁的事情,所以这一次把地价压得很低,基本上和白送没什么区别。拆迁工作交给了一个叫远东城乡拆迁的公司,老板姓雷,听说有黑社会背景。这大半个月来,隔三差五就有一帮小混子上来威胁、恐吓我们。
前天晚上更过分,要抓走几个孩子。我妈妈气不过,嚷嚷了几句,后来就被他们打伤了。还有羊爷,临走时扔下话,三天时间内不搬走,就要了孤儿院所有人的命!”
陈嘉南抓住方情雨的手安慰道:“别害怕,先和孩子们委屈几天,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几个就行。”这时,二宝缓缓地踩了一脚刹车,回头对着陈嘉南嘀咕道:“南哥,到地方了。”陈嘉南笑了笑说道:“一起下车去看看孩子们。”众人下了车,向着平安旅店走去。
越狱喋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