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是呜要查案……城门关了呜呜……” 楼钟玉这才看见惠姐儿身边还带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放着纸钱还有一些别的祭品。 见她哭的伤心,楼钟玉叹了口气,将药递给落月,嘱咐道:“将这药送回温府,我带着惠姐儿祭拜完她的兄长就回去。” 落月怎么可能同意,直接摇头:“不行,怎么能让主子一个人出去,奴婢要跟着您。” 楼钟玉唤了一声:“阿寒,你出来。” 裴映寒出现了,吓了落月一跳。 “这是我的暗卫,有他在你还不放心么,快去把药送给阿慕,就说是你找大夫开的药,听懂了么?” 落月看着主子心意已决,又看了看裴映寒,最终还是答应了。 “那主子可要早去早回,晚了奴婢可就告诉温大人了。” 楼钟玉瞪眼,挥舞着拳头:“好啊你现在都知道威胁我了?” 落月吐吐舌头,扮个鬼脸走了。 惠姐儿懂事极了,她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叔叔不用管惠儿,惠儿马上就回去了。” “时间还早呢,没事的,我带你去祭拜完兄长就——” “你不能去。” 裴映寒语气冷硬道。 楼钟玉抬眼看了看裴映寒,问道:“为什么,只是去看一眼而已。” 裴映寒抿唇:“你最好不要去。” 楼钟玉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隔着面具他也不太能看清裴映寒的神情,可他怎么觉得裴映寒好像很不想让他去祭拜惠姐儿的哥哥呢。 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勾起了楼钟玉的好奇心。 最终他们还是去了,虽说是冬雪消融,可还是带着寒意,裴映寒找来一辆马车,带着两人出城了。 惠姐儿爹娘兄长的坟墓都立在半山腰处,是难得的安静与静谧,惠姐儿先是给爹娘兄长上香,摆上祭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似演练千百遍。 三座坟墓旁还有一个小小的坟包,牌子上并没有字,楼钟玉凝视片刻,就听惠姐儿开口解释:“这是我给自己立的,我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直到爷爷的出现……” 楼钟玉安慰着惠姐儿:“一切都过去了。” 惠姐儿笑了:“是啊,一切都过去了,爹爹死了,兄长也惨遭毒手,母亲本就病痛的身子因为思念哥哥更加垮了,而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贵人,仅仅是弄脏了他们的衣裳,就要处死哥哥,何其可笑……” 楼钟玉越听眉头越紧皱,直到他的目光落在惠姐儿兄长的碑前。 上面赫然写着:爱子李扶砚之墓。 楼钟玉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红着眼扭头质问裴映寒。 “你都知道对不对?”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