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译了,梅如雪英语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选我?考验我吗?我英语水平也不次于梅如雪,真以为我没这个能力?
许纯良道:「耳鸣有虚实之分,你乃虚症!通常操劳之时加剧,按之鸣声稍减弱,兼有头昏腰酸带下!」
汪建成目瞪口呆地望着许纯良,心中已经默默爆粗,许纯良***你二大爷,难怪你让我翻译,这都特么什么玩意儿?你好歹用白话文说行不行?虚症怎么翻?带下怎么翻?
梅如雪差点没笑出声来,许纯良你也太皮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捉弄人?别说汪建成,她要是将这段话原汁原味地翻译出来也有难度。
许纯良才不管汪建成翻不翻译得出来,其实翻译与否并不重要,他继续道:「我会取手足少阳经穴为主,以补法行针,汪先生,翻!你快点翻啊!」
汪建成张大嘴,欲言又止,他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向梅如雪道:「小雪,这句我真来不了,还是你帮着翻译吧。」
许纯良道:「小雪,你只要告诉她,我现在开始治疗就行。」
汪建成怒目圆睁,特么这句我也会啊!怎么到我都是专业术语,到梅如雪就改简单了?许纯良啊许纯良,你故意戏弄我,等这事儿完了我再跟你算账。
许纯良向汪建成道:「让她只管放松,五分钟后我会让她的听力恢复如常。」
汪建成总算等到一句容易翻的,也不管许纯良是不是吹牛逼了,赶紧完成了翻译,五分钟,反正他是不信,翻完之后忍不住问许纯良:「五分钟你确定?」
许纯良道:「你翻了?」
汪建成点了点头。
许纯良叹了口气道:「我跟你说实话,可是你不能跟她把话说得这么满,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汪建成气得翻了个白眼。
许纯良抽出毫针,找保健医生接了些酒精棉球,一边消毒一边向阿黛尔笑道:「我要开始了。」
汪建成不翻了,许纯良居然来了一句:「刚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继续翻!」
汪建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必须要表现出大度,心中忽然想起父亲常说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今儿算是有些悟了。
许纯良选择阿黛尔面部,耳廓的后下方,耳垂根后方的凹陷处下针,轻声道:「翳风穴,翳为摒弃,风为风邪,此乃手少阳三焦经,足少阳胆经交会之处。」
汪建成吃了几次哑巴亏,现在学灵活了,翻译成了——不用紧张,很快就能完成。你能整蛊我,我也能蒙你,顺带着把阿黛尔一起蒙了。
梅如雪听得有些想笑,明明挺紧张的事情,被这两人这么一闹,紧张的气氛冲淡了许多,虽然她对许纯良充满信心,但是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下,她还是有些紧张。
许纯良依然镇定自若,以速刺法将毫针迅速刺入皮下,进针之后感觉到具有弹性的阻力,此层分布着面神经的耳后分支,针尖激发第一针感。
许纯良并不停留,继续进针,突破弹性层之后,阻力减弱,继续进针1.5厘米,产生新的阻力,针尖向下刺入面神经总支。
阿黛尔的面部肌肉随之收缩,许纯良继续垂直向深部刺入,针尖调整角度,向前方稍微倾斜,顺利通过第二针感层,进针阻力继续减弱,毫针深入3.5厘米,开始产生强烈的针感。
针尖角度偏下,刺到舌下神经,激发第三针感。
阿黛尔的保健医生目瞪口呆,以旁观者的视角,这根针已经深深插入阿黛尔的脑子里了,天呐,该不会出人命吧!
其他围观的人也感到触目惊心,尤其是汪建成,他越发后悔了,只想着许纯良出糗,可没想到这厮这么大胆,这是在
脑袋上扎针,真要是把阿黛尔给扎成一个傻子,保险够不够赔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