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工作的时候才会离开。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门口,她站住了,前街道的路径并不宽,算来算去也就几米长,因此,二阶堂奈很容易就看到了站在街道对面的那个人,望月痛。
望月痛正举着一把黑色雨伞,和一个小贩在讨价还价般,她先是用手比划着什么,好像谈成了,便从口袋里面拿出两张钞票递给了那个小贩,从后者的手中接过一份章鱼烧。
随后,望月痛径直朝着医馆走了过来,在进入医馆的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陡然阴沉,把手中的章鱼烧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方,用只有二阶堂奈能够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这里被盯上了,我刀收起来了。”
二阶堂奈的眉毛抖了一下,她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
望月痛越过二阶堂奈,朝着医馆内部走去,她身上并没有带着那把界明刀,也不知道是放去哪里,二阶堂奈倒不用那么担心,毕竟她的界明刀外观看起来只是手术刀,和望月痛的那把太刀相比,手术刀可显得太普通了。
二阶堂奈站在门口,看着外街道的景色,在这朦胧的雨中,那个卖着章鱼烧的小贩依旧在那里,他的小推车上面还有一个雨棚,正好能够遮住推车和他自己,见二阶堂奈望过来,那个小贩对着二阶堂奈露出一个微笑,指了指面前的章鱼烧,似乎在询问二阶堂奈要不要买一份。
然而二阶堂奈并没有那个心思,她看着那个小贩的手,还有那辆推车,最后再看到那个小贩的脸,是生面孔,之前没有看见过,当然,如果只是凭这个可不能当做什么相信望月痛的理由,最让二阶堂奈起疑心的,还是那个小贩的手。
那个小贩的掌心以上的位置有些许老茧,大拇指也有老茧,他的虎口、食指的位置也有一层老茧,唯有常年使用刀和枪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茧,在想明白这一点之后,那个小贩的伪装自然就明显了。
二阶堂奈打开了望月痛放在一旁的那一盒章鱼烧——即便是二阶堂奈也能明显看出了这章鱼烧的技艺很一般,根本不是正常的那种小贩应该有的水平,甚至……甚至连柴鱼片都没有放!
“为什么?”二阶堂奈回过头,问道。
“手下的人说是齐本龙那边出问题了。”望月痛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在外人看来,望月痛只是一个前来探望友人的普通人,“今天早上,后街道那边,警卫厅的人和齐本龙他们产生了冲突,死了二十多个人,只有齐本龙,一个叫岸边的,一个叫夜守木荒的,还有一个叫成平泽步的人活着,但是后面两人身受重伤,已经拉去医院了,齐本龙逃跑了,岸边送夜守木去了医院……不过最重要的是……根据后街道那些暗哨的说法,那个叫夜守木荒的人是一个神使。”
“……”二阶堂奈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没有让别人看出来,她又想到了不久之前看到的那个黑色的文件,开口道,“是神使……还是三日月?”
“我倾向于后者。”
“那也应该是白海的事情,怎么这么快就追到夜都来了?”
“所以我的推测是,那个叫齐本龙的也跑来了夜都。”望月痛看向二阶堂奈,再看向窗外,对着那个小贩微微一笑,用只有二阶堂奈才能够听得见的声音接着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子规暴露了,不过根据这几年来看,这个可能性很小,子规是一个很聪明的商人,你也知道的,一个许多年没有动过手的人,仍然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手段肯定不简单,如果就这样被神使发现,那么子规这个也实在是太掉格了。”
“说的也是。”二阶堂奈认同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我们可和那个齐本龙没有多少关联,为什么会顶上我们?”
“严格来说是盯上了我。”望月痛拿起那一盒章鱼烧,用竹签插起一颗,在二阶堂奈眼前晃了两下,然后咬下,“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