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肆·掩埋下冒名顶替当我(下)(2 / 3)

被处理了……这忏悔室现在没有人在用吧?借我藏一下。”
“你……你们又干了什么事。”艾克托尔伸出手,拦住了西多妮的步伐,“我需要知道你们这帮见鬼的骑士团余孽有做了什么离谱的事情……天杀的,你们就不能够安分一下吗?”
“不是我们,是他们。”西多妮用力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就像是把那折断的部分用一种暴力的方式强硬塞回到原本的位置,“是他们不想要安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和你一样装作一个普通人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
西多妮·加布里埃尔·科莱特,艾克托尔知道西多妮的全名,或许是为了不要引人注目,西多妮穿了一身不起眼的便服,但她背后微微隆起的部分已经证明了,在身后,在西多妮的身后有一把长剑——骑士的长剑。
在王权覆灭之后,骑士团也随之解散,这群本服务于王权和贵族的人也落在了拉芙兰的各个角落,但和那些人相比,西多妮应该是最像是一个人的‘人’,如果换做是别的地方……甚至是白帆的骑士,估计直到现在也不会取下那头盔,不会褪下铠甲。
都是一帮疯子。
“你找我,我也不会帮你的,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我在看见你的时候不会动手……今天算是个例外。”艾克托尔向后退了几步,他扯了扯那忏悔室的帘子,把那帘子拉上,确保西多妮没有办法进去,“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帮你。”
“我没有要求你帮助我。”西多妮将那一个布包取下,递给了艾克托尔,“这个东西给你,你保管一段时间就好。”
“这还不算帮你?”
“你打开看一眼。”
艾克托尔只是掀开了布包的一角,当他看见那里面的东西的一角的时候,艾克托尔的瞳孔肉眼可见的紧缩了一下,他赶忙将布包合上,再一次看向西多妮的时候,艾克托尔的眼中已经带上了一点震惊。
“你疯了。”艾克托尔吞了一口唾沫,然后紧接着,他摇了摇头,“不,不只是你……不对,如果不只是你的话,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现在才过去了多久?十八年,才过去十八年你就已经疯了。”
“我没疯,艾克托尔,我比所有人都清醒。”西多妮说,“他们,他们都想要延续骑士的荣光,想要再一次成为拉芙兰的矛与盾,但你和我都知道,过去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没有办法再做过去的那些梦了……现在的拉芙兰就是一个火药桶,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苗就会被引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并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
‘过去’这个词汇似乎一直都是艾克托尔最不想谈论的话题,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西多妮的话,他抬起手,向西多妮示意这一个教堂,示意这些教堂之中的色彩。
“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正常的生活,我知道我是个懒鬼,我也只想在这里苟延残喘,西多妮,天杀的为什么你们还不愿意放过我?王朝已经倒下了!但是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别跟我提过去的事情!”
“冷静点,艾克托尔。”西多妮将布包放在地上,“你可以继续在这里当你的神父……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保管一下这个东西,只要放在教堂里面,它就是安全的,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它在这里就意味着危险。”艾克托尔咬牙说道,“天杀的……它绝对是一张‘门票’,你们费尽心力弄到这样一张门票是为了干什么,和二十年前一样造一个‘人造天使’出来?”
“这只是一张门票,在剩下的几位参与者出现之前,我不会动用它。”西多妮说着,耳朵稍微动了一下,她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声音,而正是这样的声音,让西多妮的动作瞬间僵硬了一点,“萨贺芬还在布里墨克寻找,他们白旗帜肯定是不希望我们重新开始……”
“我有理由相信白旗帜之中的某些人也会去寻找门票,不只是白旗帜,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