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出了皇宫,然后就见到了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徐昭。
徐昭见到林深的时候,疾步走了上前,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笑意,但不明显。
林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世子要回去吗?”徐昭呆愣愣的问。
林深站在原地想了一下,然后不爽的看着许徐昭,“我问你,你主子做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徐昭面无表情的紧紧盯着林深,差点把他盯毛了。
“干什么不说话?哑巴了?”林深语气太好的问。
徐昭愣了愣,然后抚了把手里的剑,紧紧闭着嘴,和倔驴一样。
林深气急,真是天生一个大哑巴,只知道“是”“遵命”。
看林深一直紧紧的盯着他,平时很迟钝的他也感到了他好像生气了,当即吓得动了动嘴。
“我...我不能说。”徐昭低下头,他不能违背主子的命令。
林深看着他,心中无奈,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
“罢了。”林深转身便走。
徐昭见状,连忙跟了上去,亦步亦趋。
“你跟着我作甚?”林深停下脚步。
“主......子让我保护你。”徐昭垂着头。
林深眉头微皱,“保护我?哼,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徐昭再次沉默不语。
林深不再理会他,继续朝前方走去。
后面的事情,林深没在管,他坐上了回俞国的马车,只是刚出城,就听到了从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他停住马车,转身寻声望去,是一身白衣的弃玄,身姿挺拔,就是眼睛围了一层纱,奇怪极了。
林深忍不住开口,“国师,你这是...”
弃玄看起来很急,衣衫凌乱,似乎骑了很久,他的声音颤抖着,“别回去好吗?”
“国师,我还有事要做。”林深声音没什么起伏,即使他看不见了,他也能感受到林深很温和,但却又很疏离。
弃玄总觉得林深变了很多,不像在暨国的时候,也不像在俞国的时候,似乎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你会死的。”弃玄声音很沧桑,似乎经历的万千风霜一般。
林深皱眉,心中一紧,没说话,先望了徐昭一眼,徐昭顿了一下,心领神会地退远了。
“国师何出此言。”林深笑眯眯的说。
“我算了一卦,你是死局,我不想你死。”男人眼上的白纱浸湿了,像在为他哭泣。
林深愣了好一会,他不知道说什么,他知道他的眼睛为什么围着白纱了,窥探天机必有反噬。
况且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对死也没什么感觉。
但他的死好像总是令很多人伤心,到底为什么,他不懂,或许在他走后,时间会冲淡一切。
“国师,你多虑了。”林深的话散在了风里,吹进了他的耳朵里,带着刺骨的寒冷,冻得他牙齿打颤。
弃玄咬了咬嘴唇,“我求你留下来。”卑微的乞求并不能让林深有任何的触动。
林深叹了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国师不必太过执着。”
弃玄还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林深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国师关心,若有再见之时,定当与国师把酒言欢。”
说完,林深毅然决然地转身上了马车,扬起马鞭,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弃玄静静地站在原地,白色的衣袂随风飘扬,他的眼睛好似透过白纱正在默默注视着少年,感受着少年即将死亡的恐惧,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诞。
林深和徐昭一路赶了好几天路,刚到国界,就见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