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宝石,用的是上等紫水晶,冬暖夏凉。
轻歌望着手中的骨灰盒,叹了口气。
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装在这小小的盒子里呢。
轻歌将骨灰盒放在灵堂。
夜晚,夜青天亲自下厨,轻歌走过去,满桌的菜,但基本都是素的。
白媚儿看见轻歌,笑意盈盈。
轻歌望着白媚儿,神色不改,心里却掀起了涟漪。
她总有种错觉,白媚儿的皮,不属于她。
“轻歌,你过几日就要走了吧,快来吃吃爷爷做的菜,媚儿,你也坐下吧。”夜青天笑眯眯,说“以前东陵在,我能省点事,没想到媚儿的厨艺也相当不错,看来我还得多收个徒儿才行。”
自从夜青天得知白媚儿是白鸿海之女后,便异常欢喜。
他与轻歌一样,心怀愧疚。
夜家,亏欠屠杀军。
夜惊风的离世,让屠杀军,在炼狱深渊里痛苦挣扎。
“爷爷,媚儿可是白上将的女儿呢。”轻歌转头看向白媚儿,道“媚儿,其他几位上将都想见你,改日有时间,我带你去见见屠杀军的人,他们都是你父亲生前的兄弟,亲如手足。”
“那真是太好了。”白媚儿笑。
轻歌挑眉,喝了口汤。
“无痕,东陵的情况如何?”轻歌问。
“身体每况愈下,特别的差,就连早朝,也很少去上,东陵国的朝臣拉帮结派,图谋不轨,情况非常不好,若非忌惮你这个四国王,只怕早就谋朝篡位了。”夜无痕说“那些觊觎皇位的人,暗中散播谣言,说东陵国王是个病秧子,东陵国迟早要灭亡,更有甚者,难听的话,不堪入耳。”
“这样吗……”轻歌自言自语,若有所思,“让北凰留意东陵,不论生何事,都不能让东陵国大乱,实在不行,将那些乱臣贼子,暗中除了,天大的事,有我顶着,若东陵厌烦帝王生活,接他来夜府,保他一生无忧。”
扶希趴在桌上,这几日,他一直很安静。
听到轻歌说话时,扶希双眼,闪耀着星辰光芒,朝轻歌看去。
再他看来,再也没有比姐姐还耀眼的人了。
她像是黑暗中盛放的罂粟,烈阳下的荆棘,血腥,阴诡。
“皇上这些日子……”夜无痕欲言又止。
“北凰怎么了?”轻歌放下碗筷。
“北凰对于朝堂之事,不闻不问,人也憔悴许多,不知生了什么,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好多言,你若有空,去一趟皇宫?”夜无痕道。
“也好。”
去落花城前,将四国之事安定好,她才没有任何负担。
只是,北凰一向认真,又怎会不关心社稷之事?
提及北凰,轻歌便想起了夜倾城与北凰的孽缘。
能让北凰念念不忘,无比上心的,恐怕放眼四星,也就一个夜倾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