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的丹药药水愣了几下,那么重的伤——
房门骤然打开,一阵风拂来。
徐旭东上下仔细端详着轻歌,发现昨日的伤都不见了。
“夜姑娘,你的信。”
徐旭东把刚接到的信笺递给轻歌,轻歌接过,凝眸望着,信笺烫金,右下角龙飞凤舞的“东陵”二字灌满了灵气。
她将信取出,白纸黑字洋洋洒洒写了几行。
东陵鳕说,四大帝国情势危急,西寻国王前晚中风死去,太子在外历练,得知消息后赶回京城,哪知在途中被人大卸八块。
信中还提到,南皇朝中的人,尤其针对七皇叔沐七,甚至被朝中重臣栽赃陷害,南皇皇帝龙颜震怒,剥掉了沐七的亲王爵位,进其流放出边境,沐盈盈连夜面圣,却被其父皇一巴掌打掉了一颗牙。
沐盈盈郁结于心,卧病在床,终日以泪洗面。
东皇国君主北凰坐得江山安稳,扶有才之士,借前古之言,开放科举制度,全国通用,希望灵气修为没有天赋的人,能另辟蹊径,在文学方面闯出一番天地来。
信的末尾,轻歌好似能看见,东陵鳕身着明黄灼眼的龙袍立在桌案前,手执狼毫墨笔,犹豫了会儿,才落笔如风。
东陵,一切安好——
轻歌攥紧了手,纸张在其手中皱起,灵气点燃火焰,白纸化为灰烟。
“西寻皇帝死了?”轻歌蹙眉,看着徐旭东,问道。
“啊?”
轻歌敛眸转身往过道里走去,各方天地的人,都不关心四大帝国的事。
徐旭东不知道,很正常。
可她不一样,她的家在帝国之中。
不论是沐七流放,还是西寻皇帝、太子的死,都很蹊跷,就像当时她听到东陵老皇帝去世一样震惊。
过道口,轻歌碰见了李富贵。
脚步止住。
“看来东陵鳕把四大帝国的变动都跟你说了。”东陵鳕见轻歌面色凝重,便道。
轻歌点头,“我想去一趟西寻。”
“洛丽塔测试还有十天。”李富贵犹豫了下,才道。
“洛丽塔测试每个月都有,但四大帝国有很多变动,我必须弄清楚其中的细枝末节。”沐七也好,沐盈盈也好,都是她的朋友。
而她更担心的是,背后之人,会将矛头对准东皇,她的故乡。
“好,我随你一同去。”李富贵道。
轻歌眸光一暗,“不行,很危险,一旦搅进了帝国之事,很难脱身。”
“既然这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去?”
“……”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我这个年轻帅气的一剑灵师在身边保护你,你还不乐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