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箭场的事已经吸引了许多人陆陆续续前来看热闹,这事儿闹得可真是大,字据立了、手印按了、也灌了自己的气力,就连玄机老人都请出来了,可见不是开玩笑而已。
最搞笑的是,两方的赌注都大得吓人,一个比一个败家,血魔五长老拿整个魔族出来为注也就算了,这青云之女,甚至把自己爹和最宝贝的圣弓都当做筹码。
至于花落谁家,就不得而知了。
轻歌一袭红衣立在箭场,身旁是贵气逼人的神女。
二人身旁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的环绕,那等气场,却是不输李翠花、南熏和青云女等人。
神女无心与青云女争,平日闲暇时被青云女指着鼻子骂也不会去反驳,她自清风无事,独坐高楼,不与她们争得面红耳赤。
可轻歌来了青莲,必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局面,神女受了的委屈,她亲自还回去,这一口气,她来出!箭场四周是密密麻麻的青莲族人,青云女望着这些人,眯起眼睛骄傲一笑,眉间散发着自信的光彩。
人越多越好。
她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体内的鲜血都已沸腾如火,恨不得快点结束这一场比试,魔族唾手可得,给侯爷爹爹一个天大的惊喜。
李翠花想到了血舞楼发生的事,走至青云女的旁边,望着正在擦拭宝弓的青云女,不由轻声说“不要鲁莽行事,这五长老诡异的很,她的实力很强,你不能轻敌。”
“夜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血魔存在世上万年之久,我可没听说过她玩弓。
十八般兵器,各有精锐。
玩弓是我的领域,她血魔长老可不行,我的弓箭术不必自己来夸,在座的诸位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青云女把手中的宝弓擦拭得锃亮,望着前后两端分别散发着凛冽寒光和炽热焰火,青云女的笑意愈发浓郁。
弓?
恕她直言,血魔在此,也不是她的对手。
神月都公主南熏看着面色冷漠的神女,嗤笑了声,说“若是能让她把神女之位拿出来作为交易,那可就太好了。”
青云女双眼一亮,眼神锋利地看向了神女,咬牙切齿,满含怒气。
若非这个女人半路杀出,青莲神女就是她了。
不过侯爷爹爹可说了,这个神女是个很聪明的人,想来她是不会拿神女之位出来赌的。
“小心一点,不要操之过急。”
夜歌如是说道。
这些日子,夜歌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后算是明白了骄兵必败的道理,只要一切都没尘埃落定彻底结束,哪怕板上钉钉十拿九稳的事,都有可能出现意外。
“夜姑娘,我不是你,我不会输,你且等着我的好消息。
他日我为魔族时,请你喝上一杯便是。”
青云女笑道。
她与李翠花终不会是交心的好友,多是捧场做戏罢了,彼此间也心照不宣。
青云女高高在上,出身是侯爷之女,这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自是瞧不起李翠花的小门小户。
只是摄政王庇护李翠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说爱慕李翠花,青云侯是向着摄政王的,身为侯爷之女,她没有办法,只能对李翠花展开笑脸。
诚然,哪怕和李翠花来往亲密,这也改变不了她瞧不起李翠花的事。
她到底是正经人家的女儿,锦衣玉食,不必为富贵荣华忧心,自然看不懂李翠花这窒息的操作,一会儿是青莲王的未婚妻,一会儿又怀了其他人的野种,过个几日,还成了摄政王的心上人。
说好听点这是娇花一朵引狂蜂无数,现实点就是水性杨花不思进取,跟那楼里的姑娘有什么不一样?
夜歌听懂了青云女话里的潜在意思,面色微微一僵,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