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陆明峥抿了抿唇,默默点头,脚步不停的跟着她走,心里却也在感叹。
是啊,六年前,他背着简单的行李走进这片大山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永远留在这里。可是,只用了两年,虽然他不惧这里的辛苦,却在日复一日重复简单的劳作里,感觉到了青春的流逝。
他开始变的不甘心就留在这里,做一个彻头彻尾的体力劳动者,他渴望用他学来的东西,创造更多的价值。
家里人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想他永远留在这里,于是,终于为他抓到了这个回城的机会。
去年,他又拿着原来的那点行李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以为,他那一走,就再不回来了。
又哪知道,在他把新工作理顺,忙过了最初的那一段时间,他又疯狂的想念着这里,想念着这里的人,这里的……她。
最终,也就是她吧?
于是,他又回来了,他来,是想为这里做点什么,也是想找她求一个答案。
或者,她如她说的一样,不会为了那一夜而结婚,可是,他自己做过的事,他不想逃避,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这短短的一个月,他的内心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不想要答案了。
或者说,他不仅仅是想要答案了。
现在,他想要的,是一个他想要的答案,而不是她能给的答案。
旁边的陆明峥又再陷入沉默,祝晓敏仍然没有注意,一边踩着树枝往前,一边找着树上挂的牌子,时不时停下来做个记录。
一个小时,他们沿着南坡山腰走过去,走过一片梨树林,一片桃林,一片杏树林,又再进入一片山楂林。
看到这么多的山楂树,陆明峥正想问种这么多山楂干什么,就听到林子深入一阵笑语声。
祝晓敏眼睛一亮,低声喊:“他们在这里剪枝,我们过去瞧瞧。”拔腿往声音来的方向跑去。
陆明峥忙喊:“这里都是林子,别走散了,你慢点。”从后边追上去。
进去没有多远,就见三棵山楂树下都撑着梯子,三个人站在梯子上,还有几个已经爬在树上,正用大剪刀剪去一些树枝。
而在树下,另几个人站着指挥:“那里那里,那边太密了,孟老师说了,太密的地方透不进阳光,会影响果子的甜度。”
“那里那里,有一枝树枝应该是是枯了,叶子都蔫了。”
“不是枯了,应该是种的时候弄断了。”另一个说。
祝晓敏看到,笑起来,扬声喊:“项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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