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一旦落光枝桠就不能存活,这样的景致便会失去生命力。所以,他便取了杏花春晓之名。”程十鸢娓娓道来,她虽然年幼,但是对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颇为精通。
“原来是这样。”
慕寒看向她,目光专注。
“那你喜欢杏花吗?”
“我不喜欢。”程十鸢毫不犹豫地答。
“那你为什么要讲解它?”慕寒蹙起英挺的眉,表示疑惑。
“因为它很美。”程十鸢理所当然地回答。
她仰着头,笑容灿烂。
她看着他,眸光潋滟,似清晨的溪水,清澈而透亮。
“现在杏枯了,这座城也黯淡无光...”
“不是啊....你不是还在发光吗?”
他认真看着她,眼里流转着浅薄的笑。
“我发光吗?”
“你的发髻,衣裙,鞋履,甚至是手里的剑。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芒,照耀着整个世界。”
程十鸢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了。
他怔了片刻,然后笑着追上去。
却发现心口闷痛
,呼吸困难,胸膛剧烈的疼。
他扶住墙壁,吐出一口鲜血。
慕寒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慕寒的双眸漆黑如墨,幽暗无垠,他抬起另外一只手覆在一个小罐子上。
“长期用这种血泪,只会让你更快虚弱。”
一个白花花的身影,摆着毛球尾巴慢悠悠地踱了过来。
“不劳你操心。”慕寒咬牙。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东西我替你留着。”它伸出爪子抓住慕寒手里的罐子。
慕寒想夺回它手中的罐子,然而它的动作比他快多了。
“不准碰这些。”他警告道。
“白猫娘娘,失礼了我....”
慕寒捂着胸口,单膝跪在地上。
桅娘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微微眯了眯眼睛。
“...你真是...”她叹了口气,将罐子放回桌上,随后,她化成人形,将慕寒从地上搀扶起来。
她长发如瀑布般垂直,肤若凝脂,五官精巧细腻,肌肤吹弹即破,一袭紫袍裹着她纤瘦婀娜的躯体,她的眉宇间充斥着高贵与妩媚,妖艳逼人。
慕寒站定身子,面无波澜地看着她。
“你要知道...你只是侵蚀了那人的灵魂与面孔...你可永远代替不了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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