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年没再见过你了啊。
沈攸然心里想着,眼角悄然开始诞生泪点,随后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了明信片之上。
“对不起......”沈攸然轻声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这是她喜欢了六年的男孩子,今年是第七年。
当初沈攸然与男孩大学相遇,可惜二人相隔接近一千公里,一个杭州一个武汉。
沈攸然靠着自己家里有钱,与男孩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异地恋。
大学毕业后,男孩靠着自己的努力公费前往美国读研,沈攸然由于家里安排要出国也只能去英国因此选择留在了国内。
其实大学毕业后的沈攸然已经明白了很多,自己与对方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两人家境差距太大太大,大到沈攸然已经开始退缩。
有钱人家的父母对孩子的掌控欲是普通家庭没法想象的。
他们不可能为了孩子,或者说孩子想要和谁在一起,就放弃祖辈几代争取下来的东西,让自己孩子去和一个毫无背景只是看上去十分优秀的人结婚。
婚姻对于这些家庭来说,是可以助他们一臂之力的东西,是可以让自己的家庭自己的背景更加上一层楼的选择。
因为沈攸然的父母不可能让自己辛辛苦苦十多年的栽培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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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可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霸道总裁爱上平凡女孩。
沈攸然明白自己抗拒不了家里的掌控,自己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家里给的,自己如果反抗了,那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别说什么还年轻可以自己拼搏。
阶级的差距就是差距,就是活生生的一把刀,斩断了所有可能性。
因此沈攸然其实在刚上研究生时,就与男孩分手了,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纠缠那么多年,不如趁早结束,对两个人都好。
可男孩的痴情程度远远超乎沈攸然的想象,沈攸然也悄悄留下自己的信息好让男孩能够知道自己过的还好。
这件披肩就是最好的证明,每年男孩都会从国外给沈攸然寄东西,每次都附带有一张明信片,只不过每次沈攸然从来不回信,她一直在默默承受着这份痛苦的爱意。
沈攸然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件披肩,是她曾经和男孩提过她最喜欢的一款。
男孩那会答应她,等自己学业事业有成,有钱了以后一定会送她。
现在终于是实现了当初的这个承诺,只不过太晚了,这款披肩已经过时了。
沈攸然回卧室换了身晚礼服,将披肩穿在了身上,站在镜子前看着美丽动人的自己发呆。
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华丽、高雅、富有气质,可沈攸然脸上看不到一点开心的模样,反而是泪水一直从脸颊上缓缓滑落。
她养的猫凑了过来,在沈攸然的小腿上蹭了蹭脑袋。
“你想不想跟妈妈回北京呀。”沈攸然蹲下来将猫咪抱了起来,那是一只品相极好的布偶,大大的尾巴扫了又扫,瞪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沈攸然。
猫咪叫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粉粉的鼻子。
沈攸然看着猫咪发起了呆。
这也是自己当初和男孩的约定。
男孩最喜欢的猫咪就是布偶,可惜那会还在读大学,没有经济收入的他只能住在宿舍。
沈攸然送了男孩一只猫咪,就是现在眼前的这一只。
沈攸然还记得当时看到猫咪时,男孩那激动开心的模样,可开心过后便是落寞。
那会沈攸然和现在的苏雨诺等人一样,早早就搬出去住了,男孩买了绿皮火车票骗沈攸然自己是坐飞机来杭州的,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