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与观、寺不相同。
观、寺都主要供人修行,属于阳宅的范畴,即便有神像、菩萨旨在激励出家人精进自己的修为。
而庙则侧重于供奉、祭祀,一般划分到阴宅的行列。
东风茶场的古墓就是一座小龙形,古墓中的主室黄金龙椅压在石棺上,守墓的白虬都有化蛟的趋势,可见风水之好。
虽然李长青已经斩断龙门石,让古墓的主体以及处在昏迷中的白虬深沉到地底,但其实潜在的危险并未解决。
相比于有化蛟趋势的白虬,用黄金龙椅镇压在石棺里的存在更让李长青忌惮,白虬的作用只是来保障石棺中那位在未苏醒前的安而已!
一旦石棺中的那位汲取到足够的龙气,苏醒破土而出,可能会对李家坳乃至谷阳县、温安市甚至中江省都产生巨大的威胁!
秦大爷可能也明白这一点,但他们家世代都是守墓人,职责跟白虬一样,所以秦大爷没有对李长青明说如何处置石棺中的那位,在闲聊的时候,却偶尔有意说到石棺中那位的后患!
李长青参与李家坳修建三清庙,也有用三清庙来镇压石棺的考虑。
三清是道教的至高神,用三清庙的香火来镇压石棺中的那位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负责东风茶场考古发掘的谢满山教授,掘地三尺只挖到一些古代的砖瓦,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而且谢满山也对东风茶场非常忌惮,就匆匆忙忙地结束了东风茶场考古发掘项目,镇上重新将东风茶场划给了李家坳。
现在东风茶场属于李家坳的集体资产,正好用来修建三清庙。
“建国叔,我看响水沟挺合适的!”
响水沟就是古墓所在,李长青没有表明自己的真实用意,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反而会引起村民的恐慌。
“那好,反正东风茶场的茶树叶不发新芽!”,李建国无所谓,在他看来李长青说的,就是对的。
“建国叔,东风茶场现在是是我们李家坳的集体资产,就要物尽其用,从明天开始,安排部分村民去修剪茶树的老叶子,现在阴历才八月初,光照、气温都还很合适,说不定到下个月就长出新芽了!”
以前东风茶场的茶树不长新茶,主要是受古墓里煞气外泄的影响,如今古墓都已经深沉到地底下,问题就自然不存在了,李长青很确信地说道。
”成,虽然现在茶叶不值钱,但可以自家喝喝!你去忙你的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李建国记下,盘算着回头怎么安排工作。
”嗯!“,李长青笑笑,心里想着,有他在东风茶场的茶怎么可能会不值钱呢!
回到钟南山后,李长青在读书的闲暇拿着树根用刀雕刻着,毕竟三清庙建好后,需要树立三清的神像。
神像对庙宇极其重要,不仅仅是一座庙的面门,更在于一座神像必须先有神,才能凝神!
李长青打算自己亲手来雕刻三座神像,三清庙修建好还有一段时间,先雕刻先其他的练练手。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李长青除了星期二、星期四到温安学院去上课外,就在钟南山里看书,雕刻人像,地上的碎木屑积了厚厚的一层。
“青哥,我终于把你那些荒废的地都重新开垦出来了,以后我可以跟着你了吧?”
李长亮扛着锄头,袒露着衣服到木棚坐下,喝一大口水后,得意洋洋地对李长青说道。
李长青手里正在雕刻着一个人,只剩下眼睛没有完成,将精气神都集中在刻刀上,锋锐的刀尖在木偶的眼眶中舞动,瞬间出现一双宛若秋水的美眸。
“咦,青哥,这不是我师爷的孙女周舒桐周姐吗?你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圣人,该不会暗恋人家吧!”